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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颖拉着被角在床上慢慢的蠕动着,整个人儿完全在我的怀中,凌乱的头发刺激着我的鼻孔,轻微的在我的耳旁呻吟着。随着她青涩的呻吟声,一阵阵体香酒气都吸入我的鼻孔当中,让我不由得也有些醉了。
她早已经在床上挣扎的衣衫不整,那小袄根本遮掩不了那让男人欲火沸腾的稚嫩胴体:半转过身子对着我,领口在没有压制的情况下敞开大半,凝脂般莹白的乳鸽半露,淡红色的几乎全抖了出来,我低头看到丝缎般光滑匀称的酥胸,那嫩白细致的肌肤,叫人忍不住要冲上前去吻过痛快。
“这样不太好吧,这件事情已经做得有些出格了,我虽然不是一个好人,但是在清醒的时候趁人之危的事情却没有做过,不能这样下去”我的手托着心颖软活光嫩的大腿,这时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把手从她的秋裤中抽了出来。
我不知道心颖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没有任何反抗,但是我内心却不停的争斗着,说实话自从修炼了“使降心法”我对的抵制越来越差,很多时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而且需求更大,刚才一个许雅芳并没有满足我的,反而让我的身体更加炙热。此刻已经从我的体内涌起,要让我继续下去。但是脑海中残存的理智却让我停止自己的行为,不要继续下去。
我的脸上闪烁着变幻莫测的光芒,不住的在理智和之间摇摆不定,就在这个时候心颖竟然抬起头,笨拙的在我的大嘴上亲吻着,她大概从我停下来的动作和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看出我内心的矛盾。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孩根本不懂得什么是亲吻,只晓得用自己鲜嫩的嘴唇触碰着我的大嘴。
“心颖…不要这样…”
敌我此刻感觉到体内的逐渐占了上风,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弱,似乎下一刻就会完全进入的海洋,我果断的抓住她的玉手,让两个人中间拉开距离。
敞开的被窝中钻进来几股凉风,使我的理智恢复了几分。心颖不是她的母亲,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后果将十分严重。
“陈叔…我也愿意的…你摸我…不要停下啊…”
心颖嘴中喷出淡淡的酒气,非常好闻。而她的手也引导着我抚摸上她的,羞涩的闭上眼睛根本不敢看我。
“管他什么呢,是心颖让我玩的,又不是我强迫她的。况且她已经十六岁了,我们两个的年龄相差不大…”
我暗自寻思着,感受着心颖那刚发育成熟的玲珑双乳,堪堪盈握充满了弹性,在我的手中娇媚地的挺翘着;尤其是那炙热鲜嫩的小巧花蕾,此刻随着她的喘息起伏而微微地颤抖着,将我进一步诱惑进无尽的深渊,我忍不住的握着乳鸽,轻轻的揉捏起来…
“恩…陈叔…”
小丫头略显温热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我,尚未经历情爱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只是用手紧紧的抓住我移动的手臂,好像害怕我逃掉似的。
“嘿嘿,任谁也没有想到小丫头身体发育这么好”酒精上脑的我心中暗道。此刻我彻底从理智中坠入欲海,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再也没有办法合不上了,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被左右的小男人。不可能像柳下惠那样对待眼前的美色熟视无睹。手中不由得加大了捻弄她已经发硬的粉红花蕾,酥痒的疼痛使心颖潜意识里的被疼爱的得到了激发,她娇喘这无力的说道:“陈叔…轻点,疼,”
我也减缓了手中的力气,温柔的抚摸着,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后背从她曲卷的大腿划上去,在被子中将她的秋裤剥离雪白的大腿。
小巧丰润的臀部落入我的手中,摸上去很光滑,我使劲的将她的臀肉揉摸几下后,我把手伸进心颖的大腿上,触及她细腻滑嫩诱人的肌肤,入手只觉滑腻柔软,有说不出的畅快。
心颖虽然家境贫困,但是造成这种主要原因就是家里的地很少,许雅芳一个人足能够应付,所以她平时也就帮忙做些家务,并没有经过风吹日晒的侵润,加上鹿镇的水土养人,她自然水灵灵的。
我顺着她修长滑腻的大腿缓缓移动,一直触摸到她丰盈柔嫩的。隔着来回抚摸,细细品味。对待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来说,和风细雨能够让她们消除恐惧,温柔的感受两性之间的甜蜜。
虽然隔着,但是心颖的肌肤香甜滑腻绵软,还是让我有些痴迷,仿佛在赏玩一个精美的瓷器,动作越加细腻。心颖还是第一次尝受这样的事情,经我的抚弄,此刻浑身酥软一片,仿佛沐浴在春风中一般,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当然我并没有忘记身后还有一个许雅芳,可是她本身体力消耗就很大,加上刚才喝的酒并不比我少多少,已经沉沉进入梦中,对发生在什么边的事情根本不知晓。
心颖虽然不知道如何应对,但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却让她两腿不由自主的摩擦起来,喉咙中发出轻微的紧张颤音,似乎浑身的肌肤都在我的抚摸下颤抖起来。我热热的手掌犹如热火融冰一般,温柔地在她细腻光滑的抚弄,同时嘴唇含住她吐着热气的娇嫩小嘴吸吮着,在我的双管齐下之下,她只觉得浑身的毛孔犹如蚂蚁爬过一般,身体深处再次泛起阵阵的春潮,不受控制的晶莹透明的蜜汁粘在我灵巧的手指上…
感受到下边滑顺的手指仿佛草丛中游动的水蛇一样让人急切,对懵懂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顺从地任由我抚弄。那柔柔的、温顺的表情让我一阵心动,更加温柔的爱惜她,轻柔的抚弄,间歇性的撩拨,把她的身体挑逗的蠕动更加剧烈,脸上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美丽娇艳的面庞上,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勾人心弦,发出舒服的呻吟,呼出的香气,竟分辨不出是酒香还是体香…半个在被子中裸露着显得鲜嫩欲滴,散发出一种诱人犯罪的魅力…
我从来没有想到,看到她的表情会给我带来如此大的冲击,她除了有些紧张和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外,却似乎有包含着许多渴望的等待,眉梢间露出羞涩的兴奋和许雅芳构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不能不将一对母女同床联欢进行比较,那种超越伦理的禁忌刺激让我有些完全失控了,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似乎都已经被崩紧。
之前我绝对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在酒劲儿的刺激下我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一些渐渐的开始泛滥。十八世纪西方一位医学家有句话说的好:每个男人都是和征服的产物,平时蛰伏的时候根本不会显露,但是一旦条件达到他就会觉醒。
这句话或者可以解释眼前的一切,在酒精的刺激下,面对眼前的景象,我这种征服和完全觉醒了,将一切伦理抛之脑后。
而心颖此刻正处于青春的萌动期,在我的刺激下,只觉得极端的难受,隔着如虫行蚁爬般的搔痒,体内空虚难耐,确切的说她刚才并没有睡着,母亲的谈话听到了大半,而刚才母亲和我之间的风云也眯着眼睛看了全部。
少女情怀总是春,她一直认为和陈春雨的相遇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所以在日记中记载下了点点滴滴,虽然写的很朦胧,但是却让人一看就懂。不过在日记中名字也变成了“WDG”就是王大哥的缩写。因此她对母亲让她叫陈叔非常不满,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她更不知道的是她的日记被自己的母亲偷偷翻阅过,从许雅芳给自己女儿起名心颖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懂事的女人,事实上她家也算是诗书传家,后来因为那场浩劫不得不躲进山里边,但是许雅芳却也被自己母亲暗中教诲读书识字。
许雅芳虽然最初不明白WDG代表的什么意思,但是看得多了从事情也可以分析出来一二,她刚开始还有些担忧,可是经历了太多的人情冷暖后,她并没有反对,而且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丝异样的想法。这也许在外人看来有些奇怪,可是对于一个从小接受了旧式私塾教育的她,再加上这些年目睹山村那些叔嫂偷情,翁媳扒灰来说她已经隐隐同意了,要不然刚才也不会趁着酒意说出自己的想法。
心颖刚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嫉妒和恼恨自己的母亲,没有想到她竟然抢在了自己的前面,但是毕竟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孩子,知道自己母亲这些年过得很苦,而听到了母亲让自己陪伴我的想法也只是微微一愣,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一个初懂情事的女孩子来说,自己的情郎才是最重要的。
“陈叔…我…我难受…”
内心充满期待的想着,她本能的张开小嘴,用一种怪异的声调呻吟道:“陈叔…”
那阵阵的酥软麻痒,更是舒服得她几乎想高声欢叫,浑身无力的任我摆弄着我则继续用舌头在她的耳垂、眉角、颈项上连续不断的浅吻细舔,最后慢慢的朝下过渡,在她浅红色突起的上轻轻一吸,心颖顿时浑身一震,“嗯…哼…”
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头发,嘴里咬着贝齿发出了如泣似诉的娇哼…我吻得性起,火热的舌头连续到心颖雪白细嫩的乳鸽上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同时另一只手继续在她的抵压着轻抚,感受着她扭动娇躯带动那一阵阵的酥麻快感…
舌尖在心颖的花蕾上玩弄一阵后,膨胀成半球形,乳鸽也因为中心的突起也变得更坚挺,上边泛着绯红和湿润,如同新剥皮的鸡蛋一般,呈现出清楚的圆柱型。我贪婪吸着的粉红色花蕾,舌尖不停的挑弄撩拨,只把她弄得销魂蚀骨般的呻吟声越叫越响:“唔…陈叔…别…再舔…嗯…”
我其实早已经按耐不住了,但是为了给这个女孩特有的记忆才如此轻柔,炙热早已经顶着她的。心颖在当中还不忘伸出小手来拨弄抵挡她身体的东西,但是当她触碰到火热的时候立刻反应过来,触电般的缩回去。
我在被子中捉住她逃窜的玉手,重新拉了过去,两个人交替抚摸着来获取更多的欢愉。她自然什么也不懂,只是死死的抓住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好低声凑到她的耳边说到:“你手动一下…”
她才红着脸依言微微动着小手,还偷偷的瞄着我的表情,看我是否满意,我自然满意。不大一会儿感觉她的速度慢了下来,明显没有了力气也不再勉强,扭头看了看许雅芳正在熟睡,就悄悄的坐起身子,半侧压上心颖。
被窝被我顶起了一个大缝隙,冷风直往里边灌,但是此刻已经没有人在意冷风了,我也是模模糊糊的打量到心颖完整的躯体,刚要伸手握一下被角,突然看到手上的殷红…
我一下子呆住了,仿佛水蛇被切中了七寸,无奈地低声询问:“你…你来了…”
这真让我有些无可奈何,差点癫狂起来,这种事情我好像遇到过几次。
“恩…”
她看到我手上的红色立刻醒悟过来什么事儿,红着脸讷讷的说道:“我以为明天才到的…谁知道提前了…我没事可以的…”
“傻瓜,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赶忙掀开被子,发现并没有我相信的那么严重,只是一点而已,这才重新盖上被子,却没有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钻进了心颖的被窝,只留下许雅芳一个人躺在那里。
“那你…那里怎么办?”
她小声问道,显然也知道一些。
“我没事”我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说道,但是却非常的郁闷,就好像射击比赛上一直领先只差最后一枪就能够夺冠了,谁知道竟然脱靶。现在只能够极其郁闷的忍耐着,同时勉强把身体错开,不让火热接触到她的躯体,不然我更加难受。
我们两个人一时无语,心颖只是将头埋在我的怀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我则强忍着心中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尽量深呼吸来平和…
“恩”我突然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陈叔…”
心颖有些奇怪的抬起头。
“没…没什么…”
我再次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冰凉的玉手正抚摸在我的火热上…
心颖的手抱着我的脖子,那么这第三只手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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