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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四天,大武不知哪来的精力,活也不干了,没日没夜地强暴秋云,把她当作成了xìng奴,朝她发泄,他可以放过弟弟小武,却不能放过给他戴绿帽的老婆,他恨她,痛恨她,于是他报复她,折磨她,他甚至想搞烂她的下身,让她再也偷不了汉子。
终于待大武睡得很沉的时候,秋云穿上衣服跑了出来,趁菊花在厨房,她跑进了小武屋里,小武正躺在床上养伤,她紧抓着小武的一只手,哭着说,“小武,我求你,你带我走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哥他——”
小武看着被大哥摧残得脸色憔悴,眼睛哭肿的嫂子秋云,又想想菊花、孩子,大哥,他陷入了纠结、矛盾、为难、痛苦中,他难以抉择。
见小武不说话,她的眼泪簌簌而下,她紧抓着他的手,抽泣着说:“小武,难道你忍心,我过这样的日子吗?”
小武艰难地坐了起来,眼泪也涌了出来,“嫂子,老实说,我真的不忍心你过这样的日子,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有家,有老婆孩子,我要是带你走,他们怎么办?”
他说着,表情很痛苦。
“小武,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我现在比死还痛苦,你如果不带我走,我只有喝农药自杀了。”
她说着,嘴唇都咬破了。
小武听着,心挖挖地痛,怎么说,两个人都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了,怎么能让她自杀呢?
他双手握住她的两只冰凉的小手说:“嫂子,我已经错了,不能一直错下去了,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我哥,不,我不能带你走。”
“你……”秋云如被雷劈了一下,“不,小武,你不会这么狠心的,你带我走吧,我求你,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小武无奈地摇了摇头,“秋云,你冷静一些,不是我不想带你走,是我不能,你懂吗?我要是只为了我们两个人那自私了,对我的儿女和菊花都太残忍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我不能带你走,但是你可以自己走啊!”
秋云愣了一下,“你要我一个人走?”
“对,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走吧,去找真正属于你的生活,找一个男人重新开始,过你想过的日子。”小武眼含着泪说。
“不……小武,我爱你,我不想离开你。”
“不,你必须离开我,我不是人,我不值得你爱。”
“你值得。”
“我不值得,你知道我外面有多少女人吗?”
“有多少?”
“实话告诉你吧!除了你知道的杏儿外,我还有云香、玉凤等等”
他这么说,以为她会认清他而离开他,没想到的是秋云对他那么痴情,“没关系,小武,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爱的是我,我爱的是你,就够了。”
“我要纠正一下,你爱的是我,可我爱的是我所有的女人,你懂吗?我爱的不只你一个。”
秋云心酸欲死,可是她还不愿意放弃,“小武,不提那些了,你带我走吧!我们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就我们两个?”
“对,就我们两个。”她说着,就幻想着她和小武两个人在一起的情景,一起恩爱,一起厮守,携手白头到老,一起看夕阳,那是一副多么幸福的情景啊!她想着,脸上就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可是她要失望了。
小武冷笑着:“什么?就我们两个人?你在开玩笑吧?为了你一个人,要我放弃那么多美女?时间长了,我都要看腻你了,要不然,我把她们几个也带上,咱们组成一个大家庭怎么样?就两个人太无聊了,人多才好。”
秋云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与自己相爱的小武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她的眼泪狂涌而出,打湿了她俊俏而憔悴的脸,“不,小武,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
“那是因为你自欺欺人,你一直都不了解我,我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人,我花心,风流,到处留情,所以我才会跟你搞在一起,从头到尾,我就是这样一个混蛋,对不起,让你高看我了。”他咬着牙说着,表情却异常地平静。
秋云摇着头,很不愿意接受这现实,“小武,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她的神情看起来很激动,很不冷静。
“嫂子,醒醒吧,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不可能为了你一个人放弃其他女人的,你当我是傻瓜吗?快走吧!趁着我哥没发现,你快走吧,要不然,你迟早会死在他手上的,听我的,快走。”
小武推着她走。
“不……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哭了,哭得很伤心,泪水哗哗而下,她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接着大笑而起“哈哈哈……哈哈哈……”
她胡乱地抓着自己的头,头发被抓乱了,又哭又笑,精神上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她似乎疯了,突地一转身跑了。
小武终于忍不住痛哭流涕,压抑地哭以致他的身体颤抖个不停,泪水狂涌而出,他伤心、难过、痛苦……
这几日,他终于弄明白了,原来他最爱的人就是秋云,他甚至可以为秋云而抛弃所有的女人,但哥哥打醒了他,他不可以这么自私,为了自己和秋云两个人的痛快,伤害大哥、妻子、子女还有大哥的子女,太残忍了,他不能做这样的事,他不能,所以他在秋云面前,说了那么多违心而伤她的狠心话,他的心里痛如刀绞。
秋云的走更让他如失珍宝,痛不欲生,这份情对于他来说,太难割舍了,但是他又不得不割舍,他抱着头痛哭,又怕惊动了其他人,于是他抱着枕头,把头埋进枕头里,痛哭着……
从此后,秋云失踪了,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连是死是活,也无人知晓,她仿佛在人间蒸发了一样,但是她一直在小武的心里。
喜子不想让他的老父老母太累,于是他带着云香回到葛家坂,云香已然挺着个大肚子,这次回来,她最想见到的是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小武,无数次魂牵梦绕,她深知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小武。
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小武了,那是在一个黄昏的河边,四处寂静,只有他们两个人,巧就巧在,那是他们第一次亲热的地方。
她太激动了,跑过去要抱他。
但是小武却躲了开,那样子就像是躲着一个麻风病人,她日思夜想的人居然这样躲着她,这让她很不适应,很难过,他变得很陌生,满脸的胡子,衣服也穿得很旧,还打了几个补丁,以前英俊潇洒的样子已经不再,他显得苍老了很多,目光也显得呆滞,不过,还是很有魅力,让云香看着就心怦怦直跳。
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小武,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小武没看她却看着远方,“原来的小武已经死了,现在的小武只不过是一具形尸走肉,忘了以前吧!”
“我忘不了,你知道吗?”她指着自己的大肚子说:“他是你的。”
小武并没有惊讶,而是出奇地平淡,“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喜子是他爹。”
云香懵了,小武说话啥时候变得这么深不可测了?不过,他的话她懂,就是说,自己肚里的孩子虽然是小武的骨肉,但他得给喜子做儿子。
小武与她擦肩而过,飘下了一句话,“想让他健康快乐地成长,从此后,我只是他堂叔,很多事情,你看透了,真假已经不重要了。”
云香转身看着他远去,他的身影依然高大,但苍桑了很多,他变了,真的变了,变的像个人了,以前的小武虽然英俊潇洒很讨女人欢心,但以前的他不是个人,抛妻y嫂什么事都做得出,现在的他才活得像个人。
云香落下泪来,这泪水也宣告着她和小武的孽情结束,往事不可追,还是珍惜眼前吧!
她将那泪水一把抹去,迈开步子朝自家而去。
小武回到家,这个家已经一分为二了,大武与弟弟绝交,在中间砌了一堵墙,于是一家变成了两家,两兄弟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大武也没再出外打工了,在家种地、照顾儿女,但小武一直在暗中帮哥哥的地里干活,他在赎罪。
菊花见小武回到家来,高兴地迎了上来,“当家的,回来了”
她手里拿了条毛巾给他擦额头上的汗,还用手轻拍着他身上的灰尘,对着他甜蜜蜜地笑着。
他对着她亲切地问,“身体好些了吗?”
菊花高兴地说:“好些了,你老打鱼给我补身子,你看我现在不咳了,也强壮一些了,脸色也好多了。”
小武看了看她,她的气色果然好了很多,皮肤泛着光泽,人也显得更漂亮了。
他冲她微微一笑:“孩子们呢?”
“在屋里玩呢。”
“嗯,我去陪他们一起玩。”
“好,去吧!饭马上就好了,你陪他们玩一会,就洗手吃饭吧!”
“好”小武往屋里走去。
菊花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在说,他真的变了,变好了,虽然话也少了,人也木了,也不爱打扮,但他现在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她甜蜜地笑着,心里面充满着幸福。
玉凤又怀上了,婆家人非常高兴,期待这次是个男婴,但只有玉凤惴惴不安,因为这次怀上的并非她老公的种,他是她和小武的孽种。
一年后,菊花、玉凤、云香等女人聚在巷子里纳凉聊天。
玉凤怀里抱着一个可爱的儿子,云香的儿子则开始蹒跚走路了,菊花看着这两小男孩,一眼就觉得很面熟,再仔细一看,这两小孩,像是两亲兄弟,再仔细一看,他们像极了自己的老公小武,越看越像,心里先是难过了一阵子,但很快就想开了,那些事过去了,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拥有一个好老公,重要的是她现在过地很好,她一笑置之,与其他妇女谈笑风生、喜笑颜开……
大武娶了一个外地的女人回来,他对这个女人特别好,也守得紧,秋云渐渐被他淡忘,只有小武时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夜空,默默地思念她,“秋云,你在哪呢?过的好吗?我虽然不会找你,但,我会把你埋在心里,永远地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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