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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像小时候半夜不好好睡觉,偷偷爬起来,拿手机或者mp4看小说一样刺激。
终究还是瞒不住。
麟泽僵硬地转过头,满脸尬笑着:“师父,我不是贪玩,我...”
回过头才发现那根本不是甘雨。
皎洁月辉洒在申鹤那如同天神雕琢般的白皙面庞上,此刻她正一脸严肃地看着麟泽。
把麟泽看得心中直打鼓。
场面一下安静下来,就在麟泽忍不住想要开口的时候。
申鹤突然一改刚才的表情,眯起了眼睛,用一种很屑的眼神盯着蹲在地上的麟泽。
“喂,阿泽,你也不想被甘雨知道你半夜出来刨土吧?”
咦,这申鹤怎么屑里屑气的?
麟泽不安地站了起来:“申鹤师叔,你别告诉师父好不好,你有什么要求,我、我都答应。”
申鹤迈开大长腿走上前,”真的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麟泽点了点头。
申鹤走到麟泽面前,为了讲话方便,她俯下身来,宽大的衣领随着身体摆动,衣服下面的沟壑若隐若现。
惹得麟泽一阵口干舌燥。
“那我要你!”
“啊,师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申鹤伸出手指点了点麟泽胸口:“就是字面意思啊,怎么,甘雨可以,我就不可以,你是不是觉得师叔很差劲?”
突然,申鹤露出了邪恶又诱惑的微笑:“还是说,你想让我把你和甘雨做的好事公之于众?”
麟泽听闻此言,背后冷汗直流。
“阿泽,你也不想被全璃月人知道你和甘雨的事情吧?”
看着麟泽左右为难的样子,申鹤直起腰杆,俯视着眼前这位紫微帝星。
“那,师叔,我答应你就是了,你想对我做什么?”
申鹤没有回话,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麟泽。
晚风拂过,两人就这么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申鹤突然叹了一口气:“哎,没意思,我还以为你会挣扎一下呢。”
她好像特别失望一样,摊开了双手。
麟泽一脸无语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没想到啊没想到,平时清冷的申鹤师叔竟然会玩这一套。
“不过...”
申鹤一开口,麟泽又紧张了起来。
“刚刚洗澡的时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在动!”
“啊,原来师叔你都知道了。”
“当然,我又不傻,你也不想让甘雨知道真相吧,麟泽?”
申鹤伸出小手握住了暴鲤龙,虽然是第二次碰到,但她还是很吃惊。
麟泽攥紧了拳头,心中愤恨,没想到啊,二十年时光竟能将申鹤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认命般的说道:“您有什么目的就直说吧,这样弄得我不上不下的,好难受。”
申鹤停手,但没有松开。
“我只有一个问题,如果让我满意,师叔就可以跟你师父一起,懂吗?”
手上加了把劲,暴鲤龙使用了变硬!
麟泽就连声音都颤抖了:“师叔,您、您有什么...问题,就直说吧,我快坚持不住了。”
“哦?这就不行了?”
申鹤轻蔑地笑了,问道:“我问你,二十年前在那个山洞,是不是你?”
麟泽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申鹤,“你,你都知道了?但怎么可能?当时的你绝对不可能看出来。”
申鹤抱紧双臂,托起史莱姆姐妹,姣好的曲线在暴露在月光下,“当时的我确实没有看出来,至于我是怎么发现的,那你就不用知道了。”
见自己当年的行为早已被申鹤发现,麟泽反倒不再担惊受怕:“没错,当年你看到的,确实不是你真正的母亲,而是我。”
“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这都是一场意外,你只要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恶意,否则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好好说话?”
话音刚落。
申鹤突然恢复了平常的状态,双眼似乎有些茫然。
她看了看手中之物,顿时吓了一跳,立即松开了手。
只见她一脸歉意地看着麟泽:“抱歉,阿泽,师叔没有弄疼你吧。”
“哎,她又跑出来了...”
这下麟泽疑惑了,“师叔,你刚刚确实有些不对劲,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是谁,为什么是又出来了?”
看到麟泽疑惑中带着关切地眼神,申鹤犹豫了,她内心挣扎着要不要将真相说出来。
眼前这个孩子,是世上除了留云借风真君和甘雨外,跟自己最亲近的人了。
麟泽看出了申鹤的犹豫,柔声道:“师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你觉得现在不合适跟我说,那就等你想好再说吧,麟泽一直等你。”
听着麟泽关怀的话语,申鹤眼圈一阵泛红。
麟泽赶忙上前,牵住申鹤的手,“师叔,你知道我大半夜来这做什么?”
申鹤似乎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带着泪珠儿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麟泽,摇了摇头说:“额,我不知道。”
然后看到地上被麟泽挖出来的坑,又想起刚刚来的时候麟泽蹲在地上。
像是想到了什么,原本平静的脸上多云转晴,弯下了腰笑着问道:“你是来拉屎的吧?”
麟泽顿时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但又怕吵到屋内休息的甘雨,只好捂着嘴巴偷笑。
他捂着脸回答:“对对对对!”
申鹤皱了皱眉头:“真不讲卫生,房间里不是有厕所吗?”
麟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伸出小手指了指头上刚刚出来的龙角:“哎呀,像我们这种兽类都不太讲卫生啦!”
然后麟泽把手伸进了口袋里,摸索了一番。
只见他将十枚远古清心种子放在了手心里,这种子白天不显眼,但到了夜晚,却散发出点点荧光,将麟泽的面庞映出了一片微蓝。
他举起捧着种子的右手,递到申鹤面前:“师叔,你看这是什么?”
申鹤一时也被这迷蒙的颜色吸引住了,好奇的将脑袋贴了上去:“这有些像某种植物的种子。”
只见她捏起一颗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冲进了她的鼻腔。
她有些犹豫:“这...应该是清心的种子,之前我在山上见过,可似乎又有些不一样,气味要浓郁的多。”
麟泽牵起申鹤的手往前走,边走边说:“那是当然,这可是魔神战争时期的清心种子。”
申鹤一脸难以置信:“什么!这怎么可能,魔神战争时期已经过去好几千年,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即便是师姐也很难找到这种子,更别提保存的如此完好了。”
她突然一脸惊恐的看着麟泽:“你,你该不会是什么魔神转世吧?”
“是不是转世我不知道,反正我现在确实是魔神之躯,也许是这具身体的影响,所以我才能去到二十年前,见到小时候的你。”
说来也奇怪,麟泽也好奇当时为什么会突然穿越到二十年前?是系统在作怪,还是自己被人算计?
这一切的背后,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一切。
看到皱着眉头的麟泽,申鹤想到了当年无助的自己,在那个举目无亲的时候,是麟泽这个外来者给她带去了一丝希望。
在得知山洞中发生的真相之后。
麟泽,就是申鹤修行的方向和目标。
她蹲了下来,抱住了麟泽,抚摸着他那柔软的头发:“过去的事,既然找不到原因,就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了,珍惜身边的人不是更重要吗?”
当年,刚刚失去至亲之人的申鹤,一开始每晚都无法入睡。
一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的都是母亲病床前告别的身影和父亲为了自己被魔神残渣杀死的惨状。
一幕幕画面仿佛印在了脑中,不断放映着。
那之后的很长时间,她都很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命运,为何要让自己降生在这世上。
也许真的如父亲一开始所说,自己就是一切的导火索。
难以原谅自己的申鹤尝试过自残,甚至想过从琥牢山顶一跃而下,结束自己悲惨的生命。
但,留云借风真君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虽然她看起来很不靠谱,连衣服都只给徒弟穿一半。
嘴上总是碎碎叨叨的讲着徒弟们的糗事。
但申鹤拜自己为师,自己就要尽到做师父的责任。
一日为师,终身为母。
就在申鹤从山巅跃下之时,她及时出现将半空中的申鹤托了起来。
申鹤回忆道:“那时,你师祖对我说。”
“人类的寿命,短则几十年,长则百年,不及仙人、神灵十分之一。”
“一生中也经历了父母、爱人亦或是孩子的离别。”
“但你知道为师都经过什么?为师数千年的生命中,陪伴帝君征战八荒四野,人世间的生死离别看过不知凡几,更别提亲身经历的了。”
“说起帝君,你也许不知道,当时他身边有五大夜叉,分别为腾蛇太元帅·浮舍、金鹏大将·魈、心猿大将·弥怒、螺卷大将·伐难、火鼠大将·应达,更有仙众环绕左右,何等风采。”
“但为了璃月子民,在那个最艰难的岁月里,五位夜叉中的四位相继陨落,只剩一位魈每日在外锄地。”
申鹤看着麟泽,眼中慢慢泛起亮光:“那时,我才知道,这世上的每个人活着都要拼尽全力,岩王帝君大人他经历了这么多次磨损,还是选择为了璃月留下。”
“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活着的意义,那时我觉得,找到你就是我活着的意义。”
麟泽听着申鹤这一番话,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当年的他也是为了完成任务,但当时的任务是开放性的,说白了,结局都是麟泽自己决定的。
一切后果自负。
而他,选择了替申鹤挽回父亲。
虽然最后人算不如天算,导致申鹤父亲丧生,但还好申鹤的生活不会像原剧情中那样充满对父亲的怨憎。
被申鹤看得有些脸红,麟泽赶忙岔开话题:“师叔,你会种清心吗?”
申鹤点了点头:“种清心?这个我会,当年我跟你师祖留云借风真君学过。”
“师祖?她两只爪子怎么种啊,用爪子刨吗?”
听到这不敬之言,申鹤虚握拳头轻轻敲了敲麟泽的脑袋:“不许这么说你师祖,太不敬了!”
随后解释道:“师祖她是可以化形为人的,师姐甘雨都可以,她自然也可以。”
麟泽更加好奇:“那就奇怪了,为何每次见她都是仙鹤的样子?”
“有两种说法,你要听哪一种?”
“我都想听!”
申鹤将手中的那枚远古清心种子放在了第一个坑里,用少量的土了盖了上去,形成了一个小土丘,跟四周的土之间留出了一圈沟壑。
“你可真贪心,去,帮师叔取一桶水来。”
“好嘞!”
很快,麟泽拎着一大桶水过来了。
申鹤用水瓢舀起半瓢水,缓缓地浇在了那沟壑之间。
“你师祖他对我说过,相比起人形,仙鹤是她的本体形态,那样会更加自在,就像人更习惯人形一样。”
申鹤又从麟泽手中取出一枚种子,埋在了第二个坑里,重复着之前的操作。
“但是,甘雨师姐偷偷跟我说过,她猜测留云借风真君之所以不化形为人,是因为她的衣服都分给我们穿了,你师祖她这么多年不事生产,身上一个摩拉都掏不出来,一直也没买新衣服,所以...”
麟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所以在我们面前的师祖其实是光着的,对吧!”
听着麟泽的话语,申鹤不由得羞红了脸:“你说的也没错啦。”
看着面前十个如同粘贴复制一般的小土包,麟泽不禁惊讶于申鹤的动手能力。
申鹤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好了,十枚种子都种下了,但是成活率我可不能保证,毕竟现在已经不是数千年前的那个环境了。”
这边麟泽却已经收到了提示。
【每日委托4已完成!】
【40原石已送达!】
“没问题的,师叔,只要我们精心照顾,它们一定会正常开花的。”
看着麟泽一脸充满信心的笑容,申鹤也不禁被感染到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向房间。
突然,走在后面的申鹤察觉到了身上的异常,她抬起手腕,看着那缚魂红绳竟有松脱的迹象。
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感受到体内的凶煞之气溢出。
看着走在前面的麟泽,她不禁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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