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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思雅,我一定要解释 !这都是我练的那个气功搞的鬼。真的,你听我说,我练的气功是西藏的一门邪功,叫欢喜大法,专门……”
思雅冷笑不止:“你知道它是邪功还要练?哼哼,徐子兴,你终于说出真话了,原来你一直把我们当成练功的鼎炉,算我宋思雅瞎了眼,竟然会爱上你这种人!放开我,放开我……”
她剧烈地挣扎着,小晴被我们吓坏了,大哭道:“姐姐、哥哥,你干嘛欺负姐姐,放开,哥哥你放开姐姐……”
我抓着思雅的手臂想让她听我解释,没等我解释,小晴就哭开了;屋里顿时乱成一团,门“砰”一声被人打开。
我扭头一看,玉凤、李玉姿、白玲、杏儿四个人已经进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小兴、思雅,你们这是怎么了?”
宋思雅吵闹、挣扎,我急得脸红脖子粗,抓她的手跟生根似的就是不放;我不敢放手,我知道如果我放了手,只怕这一生可能会永远失去她。
“思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你走,你给我走!”
小晴看着玉凤她们来了,朝她们哭喊道:“杏儿姐姐,你们快来帮帮姐姐啊,大哥哥欺负姐姐,呜……呜……”
玉凤三步并成两步抓住我的手说:“小兴,你这是干什么?还不松开手?你力气那么大,会伤着思雅!”
我朝玉凤吼道:“不行,我一松手她就要跟我分手,我不放!”
杏儿跑过来把小晴抱到怀里哄着,白玲和李玉姿都不好意思上来劝,因为我到现在还是赤着身子;宋思雅见来了帮手,挣扎得更加厉害,她猛地一脚踢掉我身上的被子,我的身体便暴露在众人眼前。
“啊”白玲和李玉姿齐齐惊呼一声,跑到外头去;杏儿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啐了一口,脸臊得通红,抱着小晴也跑到外头,顺手还把门关上。
房间里剩下我们三个人,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也不会不好意思。
玉凤劝道:“小兴,你先松开手,有什么事,咱们慢慢商量啊。”
我坚决地摇摇头:“不行,一松手思雅就要跟我绝交,我不能放!”
玉凤刚才以为我说胡话,也没怎么在意,现在第二次听到却不敢不信,她问思雅:“思雅妹子,小兴说的是真的吗?”
宋思雅哭着说:“玉凤姐,他……他我……哇……”
她扑到玉凤怀里大哭起来。
玉凤被弄糊涂了,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思雅,你说他你?可是你们明明就是一对,怎么能说是呢?”
宋思雅哭道:“玉凤姐,我不愿意,徐子兴他非要逼我给他;我不给,他就、他就把我……哇……”
玉凤哭笑不得地说:“你们小俩口本来就是一家人,哪里有什么不的。思雅啊,你可不能乱说话,要出乱子的。”
“玉凤姐,我是认真的。徐子兴做出这种事,我无法再原谅他,我不会报警,但我和他之间已经完了,我要分手,我再也不想看见他!”
思雅认真地看着玉凤。
我生怕玉凤会帮她,忙对玉凤说:“玉凤,你听我说。我那气功是跟一个喇嘛学的,以前我不知道这是门什么气功,那个喇嘛也没说,后来从华医生口里我才知道,我练的是西藏密宗的欢喜大法,是一门采阴补阳专门祸害女人的邪功!华医生警告我,要我尽量少和你们做那档事;可是今晚我实在是憋不住,头脑一热就逼着思雅做那档事,但我真的很爱思雅,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欢喜大法在搞鬼,你们要相信我……”
我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总算是把事情前因后果说出来;思雅也不哭了,睁着泪眼看我。玉凤问:“华医生?是不是镇卫生所里的华老?”
我点点头,说:“就是那晚救了我一命的老中医 。他是华佗的后人,祖辈就会气功,所以他才知道我练的是什么气功。”
“小兴,你说的那个什么欢……欢喜大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玉凤问。
“欢喜大法就是那个喇嘛教给我的气功。实际上,这是一门邪术,透过吸采女人的阴气来补充男人的阳气,而使修练气功的进度加快;只是这邪术一旦练上就不能半途而废,轻则半身瘫痪,重则一命呜呼!”
“那对我们女人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损害?”
玉凤听出问题来。
我点头,直言不讳道:“是的,如果我和你们过度频繁地发生关系的话,你们很可能活不过四十岁!”
思雅一听,气得直叫:“你都知道那样对我们的身体有损害,你还这样对我?”
我道:“思雅,我都说了,刚才被欲火冲昏头,丧失理智才做出那种禽兽行为,我真的不想那样对你,真的,你要相信我!”
玉凤理智一点,她问:“小兴,难道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办法是有,就是要找到会采阳补阴功的人,让她把采阳补阴功教给你们,这样一来,咱们就可以双修;从理论上讲,对咱们只会有益处,不会有害处。”
思雅冷笑道:“说得容易。茫茫人海,上哪找人去?”
我被她说得一愣,不过随即自信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徐子兴总有一天能找到那个人。”
事实上,正如思雅所说,茫茫人海要找到那个人何其困难;但没有努力过,谁知道一定找不道呢?所以,哪怕只有亿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不会放弃寻找。
玉凤被我的自信感染,动情道:“小兴,我相信你,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你一定能找到那个人的。”
思雅的眼神闪烁不定,她之所以会爱上我也是因为我身上有股强大的自信;男人会因为自信而充满魅力,所以男人可以没有钱,但万万不能没有自信。
我趁机握着思雅的手,动情地说:“思雅,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的!”
思雅看着我的目光更加犹豫,我趁机给玉凤使了个眼色。
玉凤会意,拍拍她的手说:“相信小兴吧,他是个男人!”
思雅偏过头去,显然气还未消,不过态度已经好很多。
我赶紧道:“思雅,我真的离不开你,原谅我好吗?”
思雅更加犹豫不定,显然她的内心在剧烈挣扎,玉凤也不忘数落我,当然还帮我说尽好话,最后宋思雅委屈地扑到玉凤怀里哭道:“玉凤姐,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徐子兴,他刚才把我吓坏了,呜……”
玉凤拍着她的肩膀说:“没事了,姐一定帮你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
说着还用巴掌在虚空“”的拍了两声,对我使了个眼色后,我会意地“唉哟”、“唉哟”惨叫两声。
“思雅啊,我教训那臭小子了!别生气了,好吗?”
思雅背着我哭,头都埋到玉凤怀里,哪能看得见背后?听到我的惨叫声还真以为我被玉凤打,幸灾乐祸道:“打得好,打得妙,打得瓜瓜叫,如果以后你再敢欺负我,就叫玉凤姐打你,哼!”
她像个小孩子似的说气话,不过我知道已经雨过天晴,对玉凤感激地点点头。她白了我一眼,说:“你出去,我要跟宋思雅说说话,你看看你,把人家一个姑娘家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我朝宋思雅下面看去,早就红肿成一片,歉然地看了看她们,说:“那我出去啦 。”
玉凤也不理我,小嘴凑在宋思雅耳边说着悄悄话。
我悻悻地穿上衣服出去了。
一开门,几个女人“唉哟”、“唉哟”地惨叫着倒在门前。
白玲、杏儿、李玉姿都在;白玲最尴尬,无巧不巧地倒在我,一抬头,小嘴正巧隔着裤子碰到依然微挺的。
这轻轻一触,让怒了,气得挺身而起,撞了白玲的小翘鼻一下。
“啊”三个女人看到这一幕都叫了一声,白玲更是羞得脸蛋通红,一起身就跑了,杏儿拉起软瘫在地上的李玉姿,瞪了我一眼,骂声“色狼”后也跑了。
玉凤和思雅听到声音正好回头,因为角度的关系没看到关键的一幕,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小兴,她们干嘛呢?”
“刚才她们躲在门外偷听。”
玉凤轻笑一声,嗔道:“明天要她们好看!今晚你别睡在这房间,我要和思雅聊聊天。”
我点头出去,思雅根本不看我,但我知道,有玉凤在,一切都能搞定的。
来到大厅竟然一个人也没有,电视开着没人看,春?也结束了,正播着广告,我喊了两声没人应;我来到另一间房才发现房门关得紧紧的,看来白玲她们三个是躲着不敢见我,悻悻地想:“我又不是老虎,有必要这么怕我吗?”
正巧,杏儿正在屋里对白玲和李玉姿说:“就不让他睡卧室!他不是老虎,却是色狼!我们女人不怕色狼还怕谁?”
玉凤家虽然屋子挺大,实际上卧室只有两间;农村人家的炕都很大,一张炕可以睡三、四个成年人还很宽松,但今晚被我这么一闹,女人们霸占住两张大床,我只好在大厅里打坐运功过夜。
正如华老所说,练习气功正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这两天被“欢喜大法是邪功”影响练功,中断两三天;以往每天必做的功课──行气打坐,也没有做。
偏偏在大年夜里出了乱子,今夜我的确丧失理智,沦为的奴隶;如果不是小晴纯真的眼神唤回我的理智,只怕我会兽性大发,把玉凤她们都给……
我暗自擦了把冷汗,真不敢想像那后果,我闭上眼睛,小晴那双天真的大眼睛还在我脑海里不断盘旋,有了它的存在,我不再害怕心里的那股邪恶火焰。
发生今晚的事后,我再也不敢停止修练欢喜大法;丹田里的内气在我的奇经八脉中尽情欢快地运行,得到阴气滋补的内气更显粗壮,当一切平静下来,我把内气收回丹田,感觉丹田更为充盈,我的功力又有长进!
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一九八四年,新的一年来临!
李明理一大早就跑来跟我谈了半天,他说春节正是张天森请客送礼的时候,这几天正好可以摸清楚张天森的人脉。
“钱不够用就打通电话给我,我帮你汇过去。”
李明理临走时,我交代道。
李明礼拍着胸口说:“徐哥,你放心吧,这五百块钱都够我一年多的生活费。怎么会不够用?真有要用钱的地方,我一定打电话给你。”
说完我又交代他一切要小心行事,他一个劲的点头,这才送他出村。
大年初一该开始拜年了。
我先去东方友爷爷家。爷爷正在看书,听我说要去跟村里的李老太爷拜年也来了兴致;李老太爷是村里辈分最高的人,近年来不出门也不说话,跟个高僧似的,但只要他一开口必定是金玉良言,有如高僧偈语。
东方友来村里后,人人都见过他,就是李老太爷没来找他。
照理说东方友年纪比李老太爷小,应该是他要去拜见李老太爷,但去了几次都吃闭门羹,倒令东方友觉得扫兴,不过愈是见不着,东方友愈是想见;他倒要看看,这位在春水村被传为神人的李老太爷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
其实我私底下是存了私心。我要想发财,现在只能靠大棚种菜,然而想大面积种大棚就得向村里人要肥沃的田地,这首先得村干部们同意!假如村干部们不干涉,村民们有我给的钱也就不会有什么话说。
李老太爷的话在我们村里说一不二,他儿子李成就是春水村村书记,所以说到底,这事还得李老太爷出声;上回我找到李成,李成已经透露出要培养我成为下一任村委书记的意思,因此给李老太爷拜年,那是必行之举。
我私心里很感激李老太爷。这与九舅对我的态度不同,九舅是让我一个孤儿自生自灭;李老太爷却以他独有的冷漠在关心我,他要我帮他挑水,却把家里的书借我看,表面上是一项交易,实际上是想让我好好读书。
虽然我从头到尾跟他说不上三句话,但我还是从他冷漠的表情里看出他对我的关爱;村书记李成是个没主见的人,凡事都问他父亲李老太爷的意思,没有李老太爷出声,他也不会培养我。
来到李老太爷家,大门却是关得紧紧的。李老太爷独居,李成是孝子,把家盖在李老太爷屋子隔壁,所以我们先去拜访李成,李成听到我想见见他父亲,二话不说就请示去了。
李成回来说,李老太爷只想见东方友,但不想见我,这让我感到奇怪?早先东方友来拜访他几次,李老太爷闭门不出;今天我来拜访他,他不见我,却要见东方友!
李成把东方友领进李老太爷家好久都没出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感叹,高人行事当真是高深莫测啊。
一个小时后,李成才和东方友一脸淡然地出来了。
我迎上去问:“老太爷说了什么?”
李成不说话,东方友也是一脸高深莫测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爷爷,你在说什么啊?我没看过佛经!”
东方友哈哈一笑,拍拍我的肩膀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虽然东方友什么也没说,但我看得出来他心情很不错,那我搞大棚种植的事十之八九有希望了。能得到李老太爷的保证我就放心了,有他一句话,抵得上县长一句话,哦不,张天森那个混帐县长在我们村,说话的分量还没李老太爷重呢。
“阿兴啊,你要当书记没这么容易。咱们不说别的,首先你得入党。这样吧,过几天你去写份入党申请书,有我的推荐,入党绝对没问题。不过以后的表现怎么样就得看你自己。”
李成吸口烟道。
“舅,那这事就麻烦你了。关于大棚圈地的事……”
按辈分算,李成是我表舅。
“这件事,父亲他已经同意,不过春节后,我还得跟几个村干部开个会,具体商量一下相关细节。这是件大事,就算我们同意也得上报到镇政府去,镇政府还得上报到县政府去,必须要县政府批准才可以。”
“舅,这田地不是咱们村集体的吗?咱们怎么用,关镇政府、县政府什么事啊?”
李成不说话,只看了我一眼,我猛地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看来自己还是少不经事啊,官大一级压死人;土地虽然归集体所有,但是如果上级干涉下来,还不都得打水漂?东方友看着我沉思的模样,笑道:“小兴啊,以后遇事要多想想,听人说话时也要好好揣摩!”
“爷爷,我知道了。”
我诚心诚意地说。今天,我又学了一招。
得罪张氏兄弟,也就是得罪整个张氏兄弟在春水县的人脉,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一个春水镇的胖子镇长。张天林被我打,一定想尽办法要报复我,如果我要办大棚种植,这就是他报复我的最好机会;如果我是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
看来对付张氏兄弟和我的发财大计得同时进行。
在李成家吃过中饭,我又跟着东方友回到他家,向他讨教如何写入党申请书。东方友开玩笑说我是令他大材小用,不肯教我。
他说:“你家里不是有个老师吗?让她教你就可以了。”
我一想,可不是?思雅不是老师吗?能当上老师的一定是党员,所以她一定会写入党申请书;只是昨晚我惹她生气,不知道她今天会不会原谅我,想起昨晚的事,我就没心思待在东方友家,便匆匆回到家。
李玉姿已经回自己家去,杏儿陪着小晴在嗑瓜子看电视,见我进来瞄也不瞄一眼,小晴还记得昨晚的事,朝我哼了一声:“不理你了。”
我也没在意,小孩子嘛,气来得快,也消的快,过不了几天她就会忘了,像以前一样天天缠着我。
玉凤在厨房里忙碌,我问道:“玉凤,思雅她在房里吗?”
玉凤用毛巾擦擦手说:“在!气已经消了不少,你再好好跟她陪个罪。记着,千万别再惹她生气,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我大喜,抱着她的腰,在她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玉凤,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玉凤大羞,推开我说:“白玲她就要来了。”
我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她不是已经答应跟咱们在一起吗?以后你们还要在床上共侍一夫呢,还怕什么?”
玉凤闪躲着不敢看我的眼睛,说:“好了,你去找思雅吧,你在谁家吃中饭?”
我没注意到她的异样,随口说了声:“书记家。”
就往思雅的房间走。
白玲恰巧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就低着头,我趁机拉住她说:“白玲,最近两天,你干嘛老躲着我?”
白玲慌道:“没啊,我哪有躲着你。”
我还想追问。
她又道:“你还是去房里劝劝思雅吧!我还得帮玉凤姐姐洗碗,昨晚一大堆盘子到现在还没洗完。”
“那好吧,不过,嘿嘿……”
我突袭她的樱桃小嘴,舔舔唇边香味,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晚我想要你!”
白玲羞得满脸通红,推开我跑走,低声骂道:“杏儿说得没错,你就是头大色狼!”
我看着她美妙的背影感叹,我还真是坏啊,安慰一个女人前还调戏另一个女人;我想我这辈子是没救了,朝三暮四注定是我的性格。
我整理一下思绪,认真地回想一遍自己与思雅的感情路,这才走到她门前,敲了敲门;这是我新养成的习惯,谁叫咱将来要娶的老婆是个教书“先生”互相尊重,也是爱的一种表现。
“请进!”
思雅清脆嗓音响起,我推开门,她正坐在书桌旁写东西,不愧是老师,大年初一还在工作。
“玉凤姐,这么快就做完啊?你等会儿,我写封信,马上就好。”
思雅头也不回,埋头写字;想必她把我当成玉凤,我悄悄地走到她背后,想看她写些什么。
思雅察觉到异样,猛地把信往胸口一藏,回过头来一看,惊道:“啊,怎么是你?玉凤姐不是……”
“刚才是我敲的门。”
我道。
“那你干么不出声?”
宋思雅抱着信气呼呼地看我 。
“我现在不就出声了!”
思雅气道:“无赖!不许你偷看!”
我笑了:“都老夫老妻了,哪来的偷看啊?你都是我的人,有什么信是我不能看的?”
思雅更怒,指着我说:“徐子兴,你这是侵犯个人!”
我莫名其妙道:“宋思雅,你都是我老婆了,还什么个人啊?咱们虽无夫妻之名,却早有夫妻之实,你写的信我为什么不能看?”
思雅气得说不出话来,恨恨地一摆手,说道:“我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你这是侵犯个人,是犯法的。”
我被她说得噎着,问道:“犯法?犯什么法?我看自己老婆写的信也叫犯法?天大的笑话!”
思雅被我气得离开书桌,拉开房门指着外头道:“徐子兴,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这头沙文主义猪,你给我出去!”
我怒了,虽然听不懂什么叫“沙文主义”但“猪”这骂人的话我还是听得懂,于是怒急而笑:“行,我是猪,你又是什么?不要以为你比我多读几年书就认为高人一等。宋思雅,我徐子兴就算小学没毕业,将来照样也能出人头地!”
说完怒冲出门。
宋思雅把门猛地关上,“砰”一声巨响,屋里还传来她的哭闹声:“滚,你给我滚,你这个沙文主义猪、沙文主义猪……”
我低声下气来向她道歉,没想到是这种结局,玉凤她们都跑过来拦住我,问怎么回事?我憋着一口气,对她们说:“不就是偷看她写信一眼而已!实际上我根本没看清楚上面写什么,她就把我大骂一遍,一会儿说我什么沙文主义,一会儿又骂我是猪,她不是瞧不起人吗?我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呢。”
杏儿拉着小晴,指责我说:“信件本来就属于个人,你凭什么偷看?这是犯法的,这是侵犯个人权;思雅姐骂得没错,你就是头沙文主义猪!”
我现在对“沙文主义”这四个字很敏感,杏儿如此奚落我,更使我怒火中烧,怒道:“有胆子你再说一遍!老子不懂狗屁的沙文主义,也不懂什么个人权,我犯了什么错?招你惹你了吗?嗯?”
我这一怒,玉凤、白玲、杏儿都被我吓得不敢出声,小晴更是害怕地躲在杏儿背后,紧抱着她的手。
“哼”我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怒气冲天地离开家,小狼“汪汪”两声跟在我身后。
大年初一,家家都喜气洋洋,我们家却是又吵又闹,莫名其妙惹了一肚子火,还把思雅气得不轻。
出了门,被冷风一吹,我脑袋立刻冷静下来。
一想,后悔了。
刚才怎么忍不住对思雅发火?我是要去向她道歉啊!怎么能被一句“沙文主义猪”冲昏脑袋呢?还说出那种伤感情的话来,顿时感觉心乱如麻,怎么也想不明白,于是我跑到东方友家里去诉苦。
东方友听我说完就哈哈大笑。
我苦着脸说:“爷爷,你还有心情笑?我现在都后悔死,思雅一定不会原谅我了。”
东方友止住笑,认真道:“小兴啊,这件事确实是你的错,你想不想知道你哪里做错了?”
我点点头道:“爷爷,我来找您就是想请您来给我指点迷津的。”
东方友把我按到沙发上坐下后,说:“来来来,咱们先坐下说话。”
等到两人坐定,他才开口:“你和小宋这孩子吵架,主要有两点误会!第一,你在法律方面的知识确实有限;在咱们国家,对个人是有规定的,你不经过同意偷看小宋写信,本身就是属于违法的事,就算你们以后结婚,你这样子做也是不对。夫妻之间应该相互尊重,相敬如宾,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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