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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一切安好?”陈池轻拭双眸,似乎想要确认自己所见并非虚幻,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眉宇间流露出不解之色。那紧皱的眉头微微颤动,犹如两道纠结在一起的丝线,显示出他内心的困惑与迷茫。
“自幼随祖父生活,自理食宿乃家常便饭,此等小事,何足挂齿。”曲非烟心思细腻,瞬间洞悉陈池心中所想,遂以不屑之态回应。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和骄傲,仿佛在向陈池展示自己的独立与坚强。言语间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那苦涩如同一杯浓茶,需要细细品味方能察觉。那声音虽然清脆,却隐隐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在极力掩饰内心深处的伤痛。
陈池闻言,尴尬一笑,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和不自然。那笑容如同一张被风吹皱的纸,脆弱而勉强。未再言语,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似乎在对曲非烟的回答表示认可。自她的话语间,他仿佛能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与坚韧,那是一种深深埋藏在心底的情感,如同深埋在地下的宝藏,难以轻易被发现。深知这位少女背后定藏着诸多辛酸,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让她的步伐显得沉重而艰难。
“非烟妹妹,这些旧衣已难衬你之姿,待此间事了,我陪你去挑选新衣。”李文秀对待曲非烟的态度异常亲厚,恍若亲姊妹一般,那温柔的话语如同温暖的阳光,轻轻地洒在曲非烟的心上,仿佛要融化她内心的坚冰。令陈池原本担忧的二人不和之念烟消云散,他的心中顿时感到一阵轻松,仿佛一块一直悬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落了地。
“请二位稍作准备,一刻钟后,楼下会合。”陈池轻咳一声,以掩饰内心的波动,那咳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如同打破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随后便从容离去,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决然的气息,仿佛带着某种坚定的决心。那衣角在风中微微飘动,留下一抹决绝的背影。
未及半炷香时间,曲非烟与李文秀便如约而至,二人皆是容光焕发,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娇艳动人。她们的出现,犹如两颗璀璨的星辰划过黑暗的夜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们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眼神中透着灵动与活力。引得周遭食客纷纷侧目,那一道道好奇和惊艳的目光,如同一束束灯光,聚焦在她们身上。那些目光中充满了赞赏和羡慕,仿佛在欣赏一幅绝世的画作。
“外出时请务必保持低调,戴上帽子以免引人注目。”陈池叮嘱道,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充满了关切。此时,桌上已备好佳肴,阵阵香气扑鼻而来,那香气如同一缕缕丝线,缠绕在每个人的心间,勾起了无尽的食欲。曲非烟因饥饿难耐,即刻大快朵颐,那狼吞虎咽的样子,显示出她的急切和毫不掩饰的食欲。她的双手不停地忙碌着,将食物迅速送入口中,仿佛在与饥饿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而李文秀则细嚼慢咽,轻声言及:“非烟妹妹已将一切告知于我,嵩山派之行径,实属过分。”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那声音如同微风中的细语,却又饱含着坚定的力量。
“江湖路远,波谲云诡,世事岂能尽如人意。”陈池苦笑回应,言尽于此,不欲再添忧虑。他的笑容中带着无奈和沧桑,仿佛经历了无数的风雨,那笑容如同秋天的落叶,带着淡淡的哀愁。他暗自揣测,李文秀之所以对曲非烟如此关照,皆因二人命运相仿——皆是幼年失怙,背负着逃亡与追杀的重担,在风雨飘摇的江湖中艰难求生。这位女子凝视曲非烟之际,似乎在她身上寻觅到了往昔自我之影,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油然而生。陈池先生,一位经验丰富的引导者,内心暗自苦笑,对于周遭那些曾迷失方向的少女,他早已习以为常。他耐心地等待至众人用餐完毕,随后轻拍衣摆,那衣摆上的灰尘仿佛也承载着过往的故事。从容结账,尽显沉稳之风,那一举一动都透着一种成熟和淡定,仿佛世间的风云变幻都无法动摇他的内心。
踏出店门,他依言选购了毡帽,细心为两位女子遮挡,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呵护珍贵的宝物。那毡帽的边缘轻轻触碰着她们的额头,带来一丝温暖和安心。随后汇入人流,缓缓向衡山方向行进。沿途所见,昨夜之波澜似乎并未波及此地,行人们热议纷纷,皆聚焦于刘正风大师于盛年之际选择退隐江湖的奇事,议论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那声音如同一首嘈杂的交响曲,充满了各种猜测和好奇。有人摇头叹息,有人面露疑惑,有人则兴奋地争论着。
陈池时刻保持警觉,环视四周,目光犀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的眼神快速地扫过每一个行人的面容,试图捕捉到任何一丝可疑的迹象。确认无嵩山派探子窥视后,方稍感安心。那高悬的心稍稍放下,却仍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历经近一个时辰的跋涉,衡山派的山门终于映入眼帘。他不禁心生疑虑:“衡山派此举,莫非是真心实意?”眼前的景象实难置信,一派喜庆祥和,门派内各建筑皆披挂黄绸,那黄绸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在诉说着庄重与期待。这是金盆洗手仪式独有的庄重装饰。练武场上,数十张桌案整齐排列,如同等待检阅的士兵。门下弟子穿梭其间,忙碌而有序地为宾客斟满酒水,气氛热烈,欢声笑语在空中回荡。
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一反常态,身着华服,面带春风,于大厅内热情迎接四方来客,此景颇为异常,令人心生疑惑。陈池反复审视四周,既未见嵩山派踪影,也未寻得刘正风大师,心中不由沉甸甸的。那沉重的心情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暗自思忖,嵩山派怎会轻易放过此等机会,除非……除非他们已遭遇不测。目光猛然转向莫大,一个念头闪过——能悄无声息解决嵩山派残余势力的,非此人莫属。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猜测和期待,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一丝曙光。
巧合的是,莫大亦在此时投来目光,二人目光交汇,无声交流。那目光的交汇如同闪电划过夜空,短暂而激烈。陈池试图从莫大的眼神中捕捉信息,却似乎一无所获,或许只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在作祟。然而,莫大的镇定自若,至少在表面上,给了陈池一种莫名的安心感,同时也增添了几分对即将上演好戏的期待。至于那三万两银子的奖赏,他自然是心向往之,难以割舍。那奖赏如同一个诱人的宝藏,在他的心中闪烁着光芒,让他的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随着三声锣鼓的轰鸣,宣告着吉时已至,整个衡山派沉浸在一片欢腾之中,一场关乎江湖风云的变奏,正悄然拉开序幕。今日乃我衡山派弟子刘正风举行金盆洗手仪式之期,蒙诸位嘉宾莅临,实乃荣幸之至。在此,恳请诸位作为见证,自今日起,刘正风之言行举止,将不再代表衡山派立场。”言罢,莫大师兄举杯而立,目光环视四周,语气平和而坚定。那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能够穿透云霄,直达人心。
然而,现场却弥漫着一股莫名的讶异与不安,非因莫大师兄之言有何不妥,实则是今日仪式的主角——刘正风,竟迟迟未现身于众人视线之中。演武场中央,香烛木台庄严伫立,金盆盛水以待,一切准备就绪,唯独缺了最关键的人物。那空荡荡的位置,如同一个巨大的悬念,悬在众人的心头,让人忍不住猜测和担忧。
“他,恐难成此行。”一语既出,现场氛围更添几分微妙与尴尬。那声音如同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
终于,在一片猜疑与等待中,刘正风缓步自内堂走出,神色漠然,身形略显佝偻,仿佛背负着沉重的负担。他的眼神黯淡无光,脸上的皱纹仿佛刻着岁月的沧桑和无奈。身后紧随嵩山派丁、陆二使,其状犹如被押解之囚。那压抑的气氛让人几乎无法呼吸,仿佛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此刻,丁勉上前一步,猛然踹翻金盆,那清脆的响声打破了短暂的平静。金盆在地上翻滚,水花四溅,如同破碎的希望。手持五岳令旗,目光如炬,环视在场群雄,高声宣告:“吾等奉左盟主之命,特来清理门户,望天下英雄共鉴此举。”他的声音如雷贯耳,充满了威严和霸气,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
紧接着,事态骤变,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陈池紧拉着曲非烟,隐匿于人群深处,唯恐其身份暴露。他的手紧紧地握住曲非烟的手腕,汗水浸湿了手心,心跳如鼓。
“刘正风,你私通日月神教,罪证确凿,你还有何辩驳之词!”丁勉厉声喝问,当众历数刘正风之罪行,皆是足以致其于死地的重罪。听众无不哗然,一片嘈杂声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而刘正风本人则面如死灰,未曾有丝毫辩解之意。他的沉默仿佛是一种默认,又或是一种无声的反抗,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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