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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人,”展昭开口道,“近日听闻一桩冤案,令人心痛。受害者乃是城中富商之女,名唤柳青霜,明艳不可方物,然在她的宴会上,被人当众杀害,众人纷纷指向她的父亲,声称是其仇敌所为。”
听罢,包拯的眉头轻轻皱起,“居然有此事?柳姑娘乃是富商之女,怎会无缘无故被杀?”
展昭轻叹一声,接着说:“据说,当晚宴会上柳姑娘身着一袭红衣,肤如凝脂,容颜如花,众人都赞不绝口,唯独她的父亲在一旁暗自忧虑,他曾说过,家中有仇敌,但不知为何,竟在此时丧了女儿性命。”
包拯点点头,心中已然想到要查明真相,便对展昭说道:“我们不妨前往案发现场,看看究竟是何情况。”
路途中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展昭心中想着柳青霜的美貌,然而随即又被那悲惨遭遇所掩盖,内心不禁为她感到沉痛。此时他们已来到柳家,门前的红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曳,似乎在诉说着家中的悲伤。
进入大厅,眼前的景象令人心绪难平。地上满是白色的贡品,四周摆满了哀悼的亲友。包拯和展昭走向前,看到柳青霜的父亲柳振光面色苍白,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柳掌柜,你可曾见到凶手?”包拯直言问道。
柳振光一听,登时泪流满面,哽咽道:“我……我不知她为何被杀,我只晓得,此生再无她!”
包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在大厅中扫视,最后落在旁边一个身形婀娜、肤如凝脂的女子身上,她正是柳青霜的好友柳若兰。柳若兰见包拯注视自己,心中一阵慌乱,赶忙垂下眼帘,遮住一丝慌乱。
展昭走上前,柔声问道:“你与青霜关系甚密,可有什么发现?”
柳若兰面露悲伤之色,但在心底却暗自盘算:“如果我说出一切,岂不是连累自己?”于是她缓缓摇头,沉声道:“我只知当晚她曾与一个年轻公子耳语,我不知他的身份。”
“年轻公子?”包拯微微一怔,立即提升了警觉,心想:“难道这年轻公子与案情有关?”
此时,王朝、马汉两位师爷也赶到了现场,包拯随即将事情的经过简略说了一遍,王朝在一旁轻声道:“听闻当晚宴会中,有人闹事,或许这闹事者有所牵连。”
马汉点头,“且,这柳青霜身边的众人,皆与她有往来,若我们从中找出线索,或能有所发现。”
包拯道:“展昭与我在调查,王师爷、马师爷便可在此继续访问他人,寻找更多线索。”
众人各自忙碌,正当包拯与展昭探查现场之时,忽然听一家长呼喊:“快来,快来,我家小弟出事了!”
一调侃的少年君子跌跌撞撞而来,他叫白云飞,此刻神情慌张,很显然刚才见过什事。
“白兄,莫要慌了,快讲!”包拯面色凝重,示意白云飞冷静下来。
“我、我当晚绕过宴会,从窗前路过,正巧见到那个年轻公子,他身材修长,眼神阴沉,似乎与青霜有过争吵。”白云飞忐忑不安地说道。
“什么样的年轻公子?”展昭立即问道。
“我……我不是很确定,但他眼中的冷漠与空洞,似乎让我感到一阵寒意。”白云飞道。
包拯心中微微一震,果然与柳若兰所言相似,难道这个年轻公子便是杀人凶手?他决定继续寻找更多证据,以便缉拿凶手。
几人分头行动,包拯和展昭拜访了当晚宴会的其他宾客,经过几番交流,终于得知那年轻公子名叫沈月寒,是柳青霜的青梅竹马,然而,对于他为何在案发当晚与青霜争吵,只有柳若兰能够提供更多的信息。
于是,包拯决定再去找柳若兰。他们来到柳家后院,柳若兰正在静静绣花,见到包拯,不由一惊,手中的绣针差点掉落。
“柳姑娘,关于青霜与沈月寒的争吵,你可否再说说?”包拯不急不缓地问。
柳若兰面露犹豫,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当晚……青霜与沈公子争吵,是因为她想要与父亲的安排抗争,而沈月寒却劝她听话。青霜心中恼怒,最后二人怒然而分。”
包拯和展昭对视一眼,心中皆知此事绝非单纯的争吵,而更有可能是情感的纠葛。包拯侧身走近柳若兰,眼中闪烁着对真相的渴望,“柳姑娘,若真如此,你可曾见到青霜临走时,沈月寒的神态?”
柳若兰微微一怔,随即回忆道:“他似乎很慌张,手中握着一把扇子,那扇子是我亲手给青霜绣的,就在一旁的桌上。”说完,她立刻去寻找那把扇子。
不一会儿,柳若兰便拿出一把精致的扇子,包拯看了,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连忙问道:“你为何把扇子交给青霜?”
柳若兰微微迟疑了一下,终于道:“青霜曾告诉我,在外人面前不愿被沈月寒牵绊,想与他平分秋色。我的出手只为她而绣,不想却被牵扯入了这案中。”
包拯越发觉得事情复杂,沈月寒难道因此生恨?但他必须收集证据,以便进一步调查。
这时,马汉和王朝赶来,报告说他们已找到一些目击者,正急于前来详细描述案发的经过。包拯心中一喜,知道有希望接近真相,便与展昭一同前往。
目击者乃是一个在街上卖花的小贩,他声称在案发当晚,恰在门外经过,目睹了一名剑士闯入柳家,见柳青霜后,立刻拔剑相向,随后便消失在夜色中,如鬼魅般无声无影。
“你可见那剑士的模样?”包拯问。
小贩想了想,喃喃道:“那人一袭黑衣,身形修长,行若无物,不似人间君子。”
包拯牢记于心,内心暗暗推测:“难道这个剑士与沈月寒另有牵连?”
就在此时,忽然一甩衣袖,公孙述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张字条,神情凝重:“包大人,展大侠,此乃一名江湖客所赠,我唤他风流尘客,昔年曾为柳姑娘招过风花雪月,偶然得知此案,私下暗示此字条,言及柳青霜受冤,实非柳家之内,剑士是她心中隐秘之人。”
包拯面露惊讶,连忙接过字条,心道:“果然神秘兮兮,这是何人所写?”
包拯急于寻找沈月寒,然而使出全力,未曾找到他的踪迹。于是他带着公孙述等人来到沈家,询问其实情。沈家免费得知后,皆齐齐低头,似乎对沈月寒心生忌惮,执意不肯说。
“沈月寒究竟身在何处?可曾见到过柳青霜的父亲?”包拯一边问,一边察觉到不对劲,里面有人欲遮掩。
“沈公子我家朝夕难见,且我等唯为他做点心事,何必冒险。”此时家中老弄事的仆人冷冷道。
包拯心生疑虑,转身指向众人说道:“若不想一同下狱,就请你们如实相告!”气氛顿时低落,老仆深吸一口气,“我无处可逃,沈公子近日总夜不归家,有频繁与外界接触,只因柳姑娘梅梅放下心中恩怨,若是命不该绝,当他自会归来。”
展昭心中略有疑惑,包拯道:“可曾有线索?”
老仆无奈,只能从后院找出一隐秘藏身之地,包拯相继查探。最终时机恰好,竟看见一把黑色长剑,焕发出无与伦比的秀气,剑柄处隐约带有一道梅花。
“可曾出现在沈月寒之处?”包拯问道。
老仆心中震惊,战战兢兢道:“这,正是沈少的佩剑,只是他从不在意这把剑,常常将其外藏。”
包拯心如潮涌,立即对公孙述说道:“这上面必有线索,将其拿回审问!”
正当众人行动之际,忽然听见街上传来一阵尖叫,包拯与展昭二人相视,旋即奔走至镇口,正巧发现一个女子跌倒在地,身穿蓝裙,满脸恍惚,正是柳若兰!
“柳姑娘,你如何了?”展昭迟疑询问。
柳若兰摇了摇头,似乎受了恐吓,眼神中透露的惶恐和绝望令人心痛,随后她鼓起勇气道:“我见沈公子在街上与一个黑衣人同谈,眼神中透露着狡猾与阴险,令我心生不安,我暗自跟踪,避之而去。”
包拯立刻明白,刚才的黑衣剑士与沈月寒,在他面前对峙,再也不能错过任何机会。包拯目光凝重,逐步探查,西市青栅边一片阴暗角落,有几个人影模糊不清。
“好,便是此处。”包拯冷静而坚定地说道。
“包大人,这里何能引出沈月寒?”公孙述疑惑问道。
包拯暗忖:“沈月寒与柳青霜有关系,而我察觉这并非江湖上所传,或是家族争斗。”
所有人潜行暗处,暗中观察,突然间黑衣人的身影从阴影处闪出,剑光寒冽,正欲出手。展昭率先跃出,未待黑衣人反应,手中快意如虹以剑格挡,二人缠斗,剑光纵横。
黑衣人反应极快,却见展昭剑势如虹,瞬间推开他往后,只留黑衣人推翻地上的翠绿奎星,轰然巨响,转眼间展昭已然追回去。
坏的事,才不会轻易道,让包拯一鼓作气,抽剑相助。黑衣人顿时惊慌失措,急忙后退企图逃脱,却被包拯拦住,剑如龙苍过。
“阁下真是狡猾,却想要置人于死地吗?”包拯冷声盯着他。
黑衣人冷笑,狞笑道:“你们无由知晓,此人半生隐忍,皆因命运掌控于我手,而我便是那掌控之人!”
正当他言辞凿凿之际,未待包拯发问,黑衣人手中一颗毒弹疾射而出,极尽所能,然而展昭美丽的靴子一寸不留跳跃而起,剑光如火,果断击中毒弹,将其归于无形,危机慨释得无影无踪。
“古怪的手法,怎能无源,虽固然他有所依仗,但未免自重!”展昭微笑着拳对拳暗照,剑光充斥四方,黑衣人伤势不轻,始终难以逃出。
包拯乘机催促:“内部势力已再下,立时行止之外,终究无以保全。”
黑衣人形势逆转,心灰意冷,慌忙转身欲走,却被展昭凭剑阻止,“想去何处?”
“我不过是个棋子,拿不动这局。”黑衣人语气咬牙,刹那间,他反手一压,扳转武阵,朝着包拯挥去,展昭立握握剑,内心亦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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