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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敲到,只觉的是一双登对的璧人。
情绪平复后,被镇压的羞赧跑了出来,想想方才自个儿的所作所为,胤?的脸面有些挂不住,忖躇后道:“朕方才在慈宁宫中……”
“皇上是特地带臣妾来逛御花园的,御花园占地广阔,臣妾猜皇上为了寻这些别致的景色定是费了不少功夫,嫔妾很开心。”
佩筠对着回首的胤?报以一笑:“但皇上许诺给臣妾和敬嫔姐姐的赏赐可不能赖掉,您可是金口玉言。”
胤?心里熨帖的紧:“自然,朕一诺千金。”
佩筠指挥着黄鹂折了几枝桂花后,晃了晃胤?的手:“臣妾为了同皇上来赏景,可是险些失礼于端妃娘娘,回头臣妾还得亲自上门去谢过娘娘的礼物才算妥当。”
端妃送给温宜的都是各种药性温和的药材,送给她的都是各类的低调雅致却又价值不菲的钗环布料。
唔,起码加起来三四百金是有了。
而且佩筠有预感,这还只是个开始,日后端妃想来会送给她价值千金的人情。
可惜,她记仇。
便是还未化形时揪了她一片花瓣的小妖她都记的死死的,等化形后直接放火烧了那小妖一身的皮毛,等到了羽族的比翼节时那孔雀妖可是好好出了一次名。
只需片刻,胤?便已揣测到端妃的用意。
便是身子败了,久居不出,可端妃还是那个聪慧多谋的齐家女儿。
不过……他虽不是个和善的皇帝,可还是想在孩子面前做个慈父。
温宜的去处,他已然有了想法,只是还需查一查才好拍板。
胤?捏了捏佩筠的手:“朕让苏培盛去一趟便是,回礼朕也出了。”
“多谢皇上。”
等隐约见到承乾宫的屋檐时,胤?停下了脚步:“朕前朝还有事,便与你在这里分开。”
佩筠的笑容越发甜美:“臣妾领命。”
前脚皇上才与太后吵了架,后脚就光明正大的来她宫里,免不得会让太后迁怒她几分。
这个时代里,一顶孝道的帽子压下来,便是帝王有时候都要让步。
当高高在上的帝王学会站在你的角度思考并付诸于行动时,吃点糖不过分吧。
“那臣妾就先回去了。皇上也要多注意休息才是。”
胤?点头应下,跟着主子连轴转了好几日的苏培盛也差点没跟着点头,好在摇摇欲坠的脑袋稳住了。
多休息好啊。
哪怕只有一次,他也能跟着喘口气不是。
佩筠刚准备走,却又被人拉住,然后塞了一枝开的正好的桂花过来:“好好照顾自己。”
“臣妾会的,皇上也要照顾好自己。”
虽未曾回头,但她能感受到有人在目送她离开。
拿着开的更好的几枝桂花的黄鹂瞧见她家娘娘面上像是沁了蜜一般的笑容十分不解。
娘娘何时钟爱桂花了?
可见有时候仆随正主的话,也不一定保真。
……
回了承乾宫后,佩筠先挽留了不舍离去的敬妃,然后趁着温宜有人哄着的时候找了个别致的花瓶将折好的桂花一一插好。
刚给其中一枝桂花系上她今日戴着的发带,连姑姑和梁山便一齐走了进来。
“娘娘,奴婢刚瞧了端妃娘娘送来的礼物,其中有一匹雪缎最为珍贵,能纺织这种绸缎的人极少,两年怕是才得半匹。皇上勤俭,这种雪缎早两年开始便不再列为贡品,外面已然是有价无事了。”
佩筠了然,心中微冷:“姑姑,认得出这种绸缎的人多吗?”
主子通透,连姑姑也将自己所知全部说出。
“除却织造局里积年的绣娘外,便只有得到此类赏赐的主子们和一些积年的嬷嬷能认出。皇上在开府时得过先帝赏赐的两匹,苏公公想必会有些印象,就怕一时半会儿的想不起来。”
看来端妃这一手不仅是示好利诱,也是挖坑好让她日后能送给自己人情。
可惜啊,她可不认什么滴水之恩便当涌泉。
“无事。皇上说了会代我送上一份回礼,想来苏公公定然能处理妥当。”
紧接着佩筠让人将那雪缎拿过来看看,第一眼看去只觉是匹普通的月白色锦缎,再一眼隐约可见缎面下的流光溢彩,轻轻一晃便是如雪般轻柔飘逸。
“倒是不愧雪缎之名。可惜时间太紧,不然带九月初十那日穿着它去请安就好了。”
连姑姑眼含笑意:“娘娘不必担忧。奴婢先前也在织造局做过些时日,这雪缎一向是无需过多的花纹点缀。翠黄的绣艺精湛,咱们宫里也有几个擅长此道的,奴婢在旁盯着些,三日时间足矣。”
佩筠眼神一亮,立即吩咐鸣柳拿些银子去买上好的牛油烛和敷眼的膏药来:“那就有劳姑姑盯着了。”
连姑姑的事情交代完了,梁山也觉得自己要说的也不是大事了:“娘娘,奴才听到消息,说是在初十那日,端妃娘娘也会前往景仁宫。”
佩筠笑了。
初十那日新进嫔妃拜见中宫,少了个华妃和曹贵人,却是来了个端妃。
也不知道上辈子笑到最后的端妃娘娘这次又打算押谁的宝。
******
午时将至,佩筠从床上做起来,让几个丫鬟伺候她换衣梳妆。
今日又是请安后补眠的一天呢。
“娘娘,温宜公主今日的平安脉已请过了,太医说只要注意脾胃着些,其余都无什么大碍了;而敬嫔娘娘在两刻钟前回咸福宫了。”
“知道了。皇上选给温宜公主的奶娘和姑姑到了吗?”
鸣柳递上一盏温水:“半个时辰前到了。连姑姑说都是干练的人,想来是费了不少功夫才挑出来的。娘娘您可要召她们过来瞧瞧?”
佩筠喝了半盏后便不再用:“待会儿我去瞧瞧。”
散落的长发被佩筠带进宫来的丫鬟之一白鹭用两根金钗巧妙地挽出一个漂亮又结实的发鬓:“娘娘,您瞧这样可好?”
“不错,白鹭你的手艺又精进了不少。”
一旁的鸣黄和黄鹂听了只觉那些大把大把的头发没白掉。
娘娘在闺中时就不喜满头钗环的式样,觉得那样卸妆麻烦;但入宫后有了宫规礼制压着,素日里还说的过去,节日庆典上难免繁重。
为此白鹭为了能钻研出新的梳发手法,可没少拿她们三个练手,也就是翠黄这几日要忙裁衣才逃得一劫。
佩筠大手一挥,赏了几个丫鬟一人三月的月例。
“娘娘,苏公公递话过来,说是再有两刻钟皇上便到了。”
佩筠端详着镜中那张被滋润地越发娇艳的面容:“嗯,让人摆膳吧。我先去看看温宜公主。”
虽说一开始她只是想给温宜寻个比端妃更好的去处,但敬嫔此人实在是懂得分寸。
她应当是察觉到自己的意思,每日都将温宜喝奶后那段最闹的时间接过去照顾;却又每次都在胤?到来前掐着绝不会撞到的时间离开。
看来敬嫔是真的喜欢温宜,也甘愿顺着她的安排走下去。
揉了揉还有些酸痛的腰肢,佩筠只觉这两日胤?与敬嫔到她这儿打卡的频率,跟这两人耗费她的精力完全不成正比!
也不知胤?做了什么,回归后宫的这几日他连着三天都歇在承乾宫。
虽说有着温宜的成分在,但慈宁宫和景仁宫居然都没什么动静。
到底是落了些真心在她身上啊,也不枉费她既卖力又用情。
……
慈宁宫。
见太后面旁已有些泛黄消瘦,孙姑姑不得不又一次劝解。
“太后,您好歹用些燕窝,您这两日胃口不佳,晚膳更是一口不动。要是熬病了,十四爷知道了也是会担忧的。”
胤?的胞弟,康熙帝的十四子,如今已然被削成了光头宗室,是以孙姑姑在太后眼前用的还是康熙那一朝的称呼。
太后猛地掷了手中玉如意,经能工巧匠之手将难得的暖玉雕刻而成的玉如意就这般碎成了一地碎片,可谓暴殄天物。
“若是哀家死了能换十四出来,那哀家宁可……”
“太后娘娘,万不可这般说!”
孙姑姑险些没端住手中的碗盏,苦口婆心道:“”十四爷的脾气也只有您能制住,若是您走了,十四爷就算出来了也是难过的紧啊。”
眼看着皇上对太后的耐心尽了,都直接说出母债子偿的话来,若是太后再闹出什么以死相逼的事来,孙姑姑一眼就能看到最后的结果。
说句大不敬的话,若她是太后,断不会为了一个不顾亲娘生死断然起义的不孝子将纯孝的皇帝儿子推的越来越远。
可谁让她不是呢。
孙姑姑看着钻进牛角尖里一辈子都不打算出来的太后,心中又叹了口气:“老奴多句嘴,您如今已然是太后,又何必再掺和那后宫的那摊子事。左右皇后娘娘只要在大面上无错,皇上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太后不忿道:“皇帝不愿用乌雅氏的儿郎,乌拉那拉家的星德也是个混吃等死的,如今能指望的竟然只有一个皇后。若是纯元还在,哀家才不会去管这些闲事!”
便是纯元皇后在,恐怕也是悬,再深的情也不能让烂泥变金砖啊,更何况……
唉,想这么多作甚。
只要她盯住了太后这边,皇上会允她一个善终的。
沉浮半生,没想到临了了还要换个主子效忠,当真是时移势易啊!
……
又是一番云雨后。
佩筠正趴在胤?胸前小口小口地平复呼吸,察觉身下的人要堰鼓作息时,不顾身上的疲累又缠上了胤?的脖颈:“皇上~~~”
故意放软的嗓音中情欲未退,使得帐子里本就未散的旖旎气氛又燃了起来。
胤?看着明显就是在逞能的小姑娘,故意抱着人换了个地方,没想到这人依旧强撑着不放手:“今个儿怎么这么有精神?”
佩筠哼唧了两声,只管四处点火不说话。
胤?无奈,只能带着人尝试了一番新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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