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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激情表演后,又整整折磨了她一宿的裘董,依照约定在第二天找来了专业的师傅,用特殊的药水淡化刺青,并针对性进行护理。果然原来的刺青淡去了不少,让欣恬多少多了几分安慰。
休息了两天之后,傍晚时分,刘副总再次出现,按照裘董的交代,将欣恬带到了一处类似会所的所在。
「脱光,换上」刘副总递过一个纸袋,里面是一套黑纱的情趣睡衣。欣恬低头默默的接过,左右扫视着房间,想找个适合自己换衣服的位置。
「别磨蹭,就在这换。不想让David看到你的刺青,就乖乖的听话。」刘副总看着眼前的美肉却又不能随时大快朵颐,心中本就有些无名邪火,尤其是,今天这块美肉又是要送到别人嘴里的,看到欣恬还有躲开他的意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裘董说了,今天你只要乖乖的听话,招待好客人,让他满意,裘董保证David什么都不会知道。要不然,别说David,你的那些犬交啊、性奴宣誓啊之类的视频,说不定全世界都可以下载到!」
身上本就只有外衣的欣恬,再磨蹭也没几分钟就换好了透明黑丝情趣套装,无论是挺拔的玉乳还是无毛的肉缝,都若隐若现间让人可以一览无余。听到刘副总的威胁,她无助的点点头,「知……知道了……」
跟上次一样,裘董已经给她制订好了大致的「接待剧本」,欣恬忍着身为女性的人格与尊严被彻底践踏的羞辱,默默的记下刘副总转述的每一条指令。欣恬明白今天自己不会轻松的度过,但是为了保护自己身上唯一还能称得上纯洁的恋情,她决定无论多么屈辱,都要忍过去。「忍下就过去了,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她默默地告诉自己。
按照刘副总的说明,她从房间的柜子里找到了各种五花八门的淫药和淫具,一一整齐的摆放到一张矮桌上,然后给自己带上了一条红色的项圈,乖乖的跪在了地上,双手背在背后让刘副总带上了手铐,最后双眼被蒙上了眼罩。视线被完全遮蔽后,身体的听觉便灵敏了不少,听到了刘副总关门离开的声音,她安静的跪等着不久后的凌辱。
没多久,就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虽然被蒙上眼,但是仍然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炙热地打量着自己穿了还不如不穿衣服的肉体,心底有一些凄凉和羞耻感,但是却不知道,自己的肌肤已经微微泛着轻微的粉红色,轻纱下坚挺而丰满的傲人双乳上,嫣红的乳珠开始悄悄挺立起来。鼻子里的呼吸开始变得紧张而急促,带动跪着的双腿也缓缓扭动,看起来倒像是在自己磨蹭起来。
无论是在别的房间看着监控的刘副总,还是现场的男子,都能明显的看出一件事:她已经开始发情了。没有用春药,甚至没有男人挑逗她的身体,只是简单的视线,加上她自己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想象,她就发情了。
欣恬并不知道自己被反复调教过的肉体,已经向男人透露出不堪的细节,她微微咬了下嘴唇,努力的露出笑容对着黑暗处媚声细语:「老板,欢迎光临,请随意享用……」
话还没说完,胸前的高耸已经被男人的手握住,隔着黑丝在指间被轻轻撮弄着。颇为有料的D奶,男人一手尚不能完全掌控,把玩起来柔软而不失弹性。也许是知道眼前的肉体已经是砧板上的美肉,男子显得并不急色,稍稍玩弄双乳后,将跪着的欣恬抱扶起来,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欣恬感到自己胸前的手并没有放开,另一手却轻浮的托起了自己的下巴,于是立刻乖巧的凑上双唇,奉上表示着予取予求的热吻。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跟妓女没什么区别,可如果不想陷入更悲惨的境地之中,她现在必须当好一个「称职」的妓女。
「小嘴挺甜的。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玩你,你自己推荐几个你擅长的玩法吧。」
欣恬脸色有些苍白,这种问题本来是对女性最大的侮辱,但是已经深陷淫欲深渊的自己却不能有任何反抗,只能自甘堕落的配合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子对自己的淫辱:「我……大家……都……比较喜欢……把我……当作……母狗……调教」
男人饶有兴趣的轻轻拉了下项圈上垂下的狗链,并用那一节节的金属环来回刮擦欣恬已经充血的娇艳乳头,「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是母狗了,说具体点。」
欣恬只觉的乳尖被刺激的又酥又痒,身上都开始微微的绷紧,她耐着身体的感受,努力忍住呻吟,颤声的回答:「可以……先……给我涂……春药,然后……我……会忍不住……求您……,您……可以……先玩……我……别的……洞,我……会……忍不住……哭着……求您……,您……随便……怎样都行……」说到这里,欣恬羞耻的几乎要哭出来,再也无法继续下去,娇羞的样子却让男子一下子坚硬了许多。
欣恬又被按原来的跪姿放回到了地毯上,感受到男子胯下熟悉的雄性气味,她立刻如同下贱的妓女般挺身在男子胯下,开始卖力的口交起来。仿佛只有让自己完全沉浸于肉欲,什么都去不想,才能摆脱掉内心屈辱的感觉。
男性的坚挺在唇舌间的不断进出,欣恬被反复开发调教过的肉体也逐渐进入状态,鼻间的呼吸逐渐急促,蜜汁也渐渐的重新充盈着下体。一直只是静静享受着服务的男子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轻轻拉住美丽的秀发:「转身,趴下」。欣恬乖乖的停下了口交,转过身,把头抵在地毯上,自动高高的翘起了臀瓣,女性的蜜穴与后庭一起完全不设防的展示在男性的视线下。
男子早就注意到了旁边的矮桌,顺手拿起一罐看起来就像春药的药膏,仔细看着上面的标签:「母狗配种专用,呵呵,就是它了吧。」
很快,早已经蜜液横流的嫩穴里,被粗大的手指伸入,抹上了厚厚的油腻物,紧接着,出发前早就浣肠洗净的后庭也得到了同样的对待。男子还饶有兴趣的问起了欣恬:「这种蜡黄色的贴着」母狗配种专用「标签的药膏你以前用过吧,效果怎么样?」
欣恬难堪的扭动了下身体,羞愤欲死。如果在以前还有羞耻心时,连思考一下都不可能的淫乱话题,现在却不得不顺从着男人的调笑,亲口用言语上的自辱,来迎合男人针对女性尊严的恶毒凌辱。
「效果……很好……」
「哦,怎么个好法?」
「很快……我就会……像母狗一样……发情,下面……会……很难受……」彻底失去羞耻心的欣恬自暴自弃的回答,身体却因为自己说出的淫荡话语,进一步变得动情,高高翘起的双臀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双腿间的肉缝中不断淌出的淫腻蜜汁,已经将雪白的大腿沾的晶莹一片,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仅仅是被言语上的羞辱就激发出了如此的情欲,是何等的不知廉耻。
「哦,效果好的话,就多抹点吧。」
「不要……」随着男人的手指再次侵犯进娇嫩的蜜缝,欣恬第一次不由自主的发出带有拒绝意味的话语,只是这声音婉转低吟的如同叫床般魅惑,除了进一步激起男人的兽欲之外,恐怕起不到多少实质性的作用。男人低下头,看着带着眼罩也挡不住满脸艳红的美女,饶有兴趣的问道:「不是刘副总说,对你做什么你都不敢拒绝的嘛?」
欣恬想到可能的可怕后果,一下子浑身冰冷,无助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从脸颊旁流下:「对不起……我不是拒绝,只是想说……已经够了……」
男人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够了?你流这么多淫水,我怕原来抹的被冲出来了啊,就想着给你补上点。嗯,两次一共大概用掉了半罐吧,这罐子这么小,真够了?骗我的话,后果你知道的哦。」
饱受这淫药之苦的欣恬,已经完全不敢再有反抗的念头,自甘堕落的哭泣到:「真的足够了,已经……已经……很多了……」
「怎么个很多法?」
「起码……起码……母狗要被干到高潮七八次……才能好些……」肉缝和后庭里药膏的凉意已经褪去,换成了一阵阵麻痒与灼热的感觉,欣恬自暴自弃的哭喊。如巨浪般的欲望已经可以预测得到,再怎么故作矜持,也没用了,还不如早点沉沦,还可以早点享受和解脱。欣恬自欺欺人般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娇嫩的乳头坠在粗糙的地毯表面,稍一颤动就能带来触电般的快感,从背后看起来,高高翘起的雪白美臀以及修长结实的玉腿,都开始扭动起来,犹如淫娃荡妇向男人求欢。
「没事,不急,今天包你爽个够。」麻痒的后庭突然被冰凉的硬物灌入,凭感觉,应该是一串金属的串珠,欣恬发出难耐的呻吟,后庭中每多容纳一颗串珠,蜜穴就会难耐的夹紧,药效开始逐步的发挥出来,蜜穴中每一寸的褶皱似乎都在蠕动着,希望得到充分的蹂躏,但是双手背被铐住的肉体,只能无奈的扭动腰肢,被动的接受着男人的玩弄。欲望飞快的占领了整个身体,娇柔的肉体开始越来越明显的扭动,欣恬认命的开始主动用之前被调教时被迫发出过淫声浪语,哀怜的乞求男子的玩弄,穿着打扮成母狗的自己,早该有母狗性奴的觉悟了:
「请您也玩弄下我的肉穴,已经好痒了」
「母狗流了好多淫水了,母狗好想要大肉棒,好想被狠狠的操」
到了这个时候,除了尽力取悦男人,还有什么尊严和羞耻好在意的呢?
男子终于伸手到艳丽女体的胯间揉捏了一把,顿时满手的花蜜。男子轻声笑着表示满意,并顺手拿起一个布满颗粒的假阳具,轻轻摩擦着秘密花园,看着眼前的女子在哭泣着扭动身体。无论欣恬如何放浪的扭动腰肢,那假阳具却始终只是在淫穴外若即若离。不一会,占满蜜汁的淫具便滴到了欣恬嘴边,香舌只能哀怨的伸出,舔弄着玩弄自己的工具。男子心中似乎禁不住起了一番暴虐的心态,一把抓住本被后庭嫩菊深深吞下的串珠,粗鲁的一颗颗拉出。受到强烈刺激的欣恬不由自主发出高声淫浪叫声:「啊……嗯……啊……」哀绝的叫声中,绝色丽人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反应并不是完全的痛苦,反而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在一阵阵涌上。已经被反复淫虐调教的靓丽OL,原本清纯的肉体终于适应了性奴的角色,可以在肉体的痛苦中也体验到变态的快感,彻底陷入淫乱深渊,可以任人肆意凌辱。
很快,男人用胯下的肉棒,填补上了美女空虚的后庭,蒙着双眼又含着假阳具的欣恬只觉自己似乎被多人轮奸,但女性最敏感的乳头与蜜穴却仍然无人光顾,肉体却禁不住兴奋到快要痉挛的同时,泥泞不堪的肉穴深处,如果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的瘙痒。
已经被春药浸润的肉体本就格外容易动情,即使只是被男人肆意侵犯着后庭,欣恬也很快地就美人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阵阵高亢而又婉转动人的喜悦呻吟。水蛇般的柳腰拼死的卖力扭动着,企图缓解肉体内正在肆虐的情欲风暴。没多久,随着一声高亢的哭叫,欣恬就被男子粗暴而干脆的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肉棒从暂时得到抚慰的后庭退了出来,短暂的失神后,欣恬很快又继续开始无助的哭叫,她可怜的小肉洞已经无法合拢,淫荡的蜜汁多的可以直接从阴唇上滴下。肛穴的高潮,丝毫无助于缓解前面嫩肉的瘙痒难耐,更远远没有让沉沦淫欲的肉体能感到一点满足的地步。欣恬迅速觉得自己又被嫩肉与子宫的饥渴煎熬所占领,淫贱的哀叫一句句不断的在房间里回荡,仿佛在用自身行动,充分诠释出淫贱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求求您,请爱一下人家的前面。」「前面?哪个前面?」「就是……就是……人家的浪穴……」「哦,浪穴啊!怎么个爱法呢?」「用您的大肉棒用力的操,求求您了」欣恬的内心已经全面失守,不顾一切的乞求着男人的玩弄。男人用手指在蜜穴外轻轻抹过,满溢的淫水竟然发出轻轻的「叽咕」一声,耻缝顶端的阴蒂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抹到,顿然像被火烤般灼热又酸爽,引得绝色美女的喉头又是一声高声哭叫般的呻吟。
男人轻笑着躺在了她身边的地毯上,双手轻抚着本在人前冰雪般高洁而不可侵犯的女体:「真是个贱货,想要的话,就爬上来自己动吧」。
男人的话语本该是对女性的巨大羞辱,此刻在欣恬耳中却几乎是天籁之音,她在男人的搀扶下勉力爬了起来,并努力跨坐在男人的胯部上方。依然被手铐束缚着的双手迅速套住了一根脉动着的肉棒,蹲坐的双腿略为调整,饥渴难耐的肉缝顿时套上了男性最坚硬的象征,足够湿润的肉壁丝毫不能构成阻碍,龟头大力撞击上了娇嫩的花心。欣恬的肉体激动的绷紧拱起,曾经纯情的脸庞充满着媚意高高扬起,发出悠长的呻吟,标示着主人的满足。
这时,毫无预兆的,眼罩被突然扯了下来。欣恬疑惑的张开眼睛重新适应着光线,眼前男子大约30多岁的摸样,高大而粗壮,看起来……竟然似乎有几分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脑子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迅速有重新被肉欲占领,腰肢开始自觉的前后扭动,寻找着淫靡的快感。这时,翘起的屁股上却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身下男子带着耻笑的声音响起:「美女,不记得我了?我们在不久之前,在你男友家见过一面哦」
「你是……丁……丁……经理?」欣恬停止了扭动,带着颤音的惊呼全无了之前的媚意,她已经从记忆中找到了这张脸庞:这是David所住小区物业公司的物业经理。虽然欣恬和David并没有完全同居在一起,却是三天两头在David家过夜或度过周末,不久前一次意外事故导致david所在的楼宇停电了整整一天,是这个中年男子亲自上门道歉,因此欣恬对他还有些印象。
欣恬只觉得脑袋快要裂开了,David现在住的房子,是他们计划中的婚房,现在自己该怎么办?以后让David还怎么做人?
「想起来了?想起来就继续动,谁让你停下来的?」丁经理看着她呆呆的不动,却也不再催促,只是伸手再次拿起了肛珠,一颗颗手轻轻的重新深埋进菊穴。欣恬立刻发出了一声惊呼,就像被按下了开关一般,快要沸腾的肉欲立刻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饱经调教的肉体完全不能体会主人的心情,静止下来的肉穴如同被蚁虫撕咬般麻痒难耐,腔穴里的嫩肉已经开始无视大脑的指挥,自作主张的继续紧紧缠绕起那坚硬的异物;胸前的双乳也肿胀难受,好希望被手用力的搓揉,已经饱受玩弄的乳晕涨到最大,顶端的突起充血到了极致,微微的颤动着。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欣恬认命的继续扭动起腰肢,让自己恬不知耻的肉洞一阵阵痉挛,像是主动在侍奉着男人的阳具。后庭里的串珠则随着男子的意愿时快时慢的进进出出,以便让肉棒获得更好的摩擦感,「真是个贱货」,男子的另一只手拍打着前后扭动中的丰臀,淫邪的调笑着:「前后两个洞被一起玩,居然会这么兴奋?看来我要替你老公好好惩罚你才对。」
欣恬呜咽着加快了摆动的速度,快感越来越激烈,她已经无暇去顾及男人言语上的侵犯,腰肢一点点绷紧,哭泣声也渐渐转变为羞耻的浪叫声,即将到来的高潮让她眼前开始眩晕。
可身下的男子却准确的把握住了她的状态,突然用双手将她向上扶起,果断的抽出了肉棒。
欣恬觉得整个身体就突然悬空了,肉穴不断的收缩着,却已经夹不到任何的慰藉,雪白的脖颈上带着鲜红的皮项圈难耐的摆动着,被拷在身后的双手无意识的握起,潮红的眉眼间现在全然不见往日的清冷高雅,而换成了羞耻与兴奋带来的潮红:「不要这样……」欣恬下意识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渴求。
啪……响亮的一声耳光扇在了白玉般的脸颊上,淡淡的起了5个红指引。欣恬被突然起来暴力打懵了,愣愣的一声不吭。
丁经理知道,自己能玩上这么极品的女人,全是靠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自己也知道,周围有隐蔽的高清摄像机在对着拍摄。正因为如此,他才要努力的按背后那些大人物的交待,好好的完成自己的任务,人家说了,只要自己表现的好,这妞以后还能有机会再玩几次。这一下耳光,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自己也不是个外行,调教女人,自己也有着自己的本事。
看着欣恬的样子,丁经理明白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突如其来的痛楚,可以让性欲暂时冷淡下来,却不过是扬汤止沸罢了。
他站起身,将扔在发愣的欣恬抱起来,放到了房间里的大床上,身上本就穿了还不如不穿的黑丝,被两把扯了个干净,四肢也被重新大字型固定在了四角,如同待宰的羔羊般。
「知道为什么要打你吗?」丁经理一边抚上美女的雪乳,轻柔的揉捏起来,一边问到。欣恬的身体早就被春药和刚才的肉戏变得敏感无力,只是喉间发出的「嗯?」的一声,勉强算是回应,却也同时带上了一股欲拒还迎的诱惑。
「到底是你来伺候我的,还是我来伺候你的?我要不停下来,你这小婊子都要到第二次了吧?不想着让客人爽,只管自己爽,这样对吗?」
胸前的蓓蕾被男人温柔的对待着,熟悉的快感又开始一波波逐渐蔓延全身,欣恬难受的扭着屁股,含羞闭上了眼睛轻声道歉:「对不起……」
「大点声,听不见。」男人用一只手逐渐向下,开始抚弄光洁的如同少女的耻丘。
欣恬带着哭声努力低呼:「对不起……」
「说清楚点,什么事情对不起?」丁经理并不打算轻易的放过她。
欣恬随着男人的手指的侵入,蜜穴内再次开始难耐的瘙痒起来,无意识开始大力的扭动腰臀,也说不清是为了躲避还是迎合:「对不起,我不该只顾着自己爽。」
「看你这个贱样,估计一会又要忘,这样吧,你如果做不到,就要受到惩罚!」
从下身传来的电流似乎在击打着全身每一处敏感带,欣恬早就忘了自己身在何方,眼前的男人是谁也不重要,嫩穴里晶莹的淫水如同泉涌,赶快被男人的肉棒插入吧,让恶梦早点结束吧。欣恬在男人的引导下,如同往常的调教一样,用哭泣声发出淫荡的誓言:「我是为了伺候男人而生的贱货,如果我没有把丁总伺候好就自己先到了高潮,就罚我成为真正的妓女,当最下贱的婊……啊,好舒服……好爽……呜……嗯……」
丁经理最终没有按捺住,在身下的小母狗还没念完誓言的时候,就狠狠的将肉棒捅了进去。然后,就是如同强暴一般的反复奸污,直到第三次将精液灌进已经略有红肿的嫩穴后,才满意的离开。
欣恬所有的束缚已经被解开,却仍然无力的躺在床上,在刚才的性交中,她毫无保留的奉献上了自己迷人的肉体供男人玩弄,乃至于玉体上处处留下了男人发泄的印记。正当疲惫不堪的欣恬准备起身简单冲洗一下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警察查房,请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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