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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少对峙。
章夫人率先开口：“我知道汪丽死了。”
莫小北的呼吸一滞，缓声开口：“你还知道多少？”
“我知道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知道多少？”章夫人极冷淡地说：“莫小北你要弄清楚，现在我不是求你，而是一个交易。”
她顿了一下，继续开口：“当然，你可以选择伯言，毕竟他是一个潜力股，比什么真相要实惠太多！但是……”
章夫人盯紧了莫小北，语气越发地严厉起来，“有我一天在，你和伯言不要想有名正言顺在一起的一天。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莫小北皱了下眉，目光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章夫人。
人还没有死，从哪里踩啊？
章夫人看着莫小北漂亮扎眼的小脸蛋，还有失神的表情，想着大概是镇住了小姑娘，于是更加气势逼人：“今天的股东大会，最后的结果如果不是我想要的，那么我会直接宣布你的身份。”
莫小北望着章夫人。
章夫人一滞，说得更直白一些：“我会告诉媒体，你是万山的孩子！以博宇的知名度，就是伯言想和你在国外结婚，也是不可能。”
莫小北垂了眼，“看来，您是极度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对此，章夫人有些激动，“这本来就是天理不容的事，莫小北，想想吧！你如果再自私地享受着伯言的爱护，那就会毁了他的一生。”
“哪怕，这件事情由您来做，是吗？”莫小北轻声开口。
章夫人冷声，“是。”
说着，她看着莫小北的眼：“说出你的选择。”
莫小北垂了眼，叹息一声：“您给我选择了吗？”
章夫人滞了滞。
莫小北已然起身，很轻地说：“我会让您满意的。”
这话，已经让章夫人满意了，她跟着起身，声音倒是柔和了下来，“你去纽约，伯言还是会去看你。”
莫小北没有吱声，静静地走出去。
章伯言仍在那里等着她。
她慢慢地走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抬眼给了他一个很虚弱的笑。
“小北！”他伸手抚触着她微凉的小脸：“她为难你了吗？”
她嗯了一声，缓缓说：“有些为难！”
顿了顿，望住他的眼很轻地问：“章伯言，如果我妥协了，你会怎么样？”
“会原谅你，会爱你。”他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别乱想。”
说完，牵着她的小手朝着电梯走去，从头到尾将陆曼都当成局外人。
陆曼自然是有些失落的，更改不好看。
章夫人拍拍她的手，安抚：“伯言他总有一天会明白谁才是适合他的人。”
陆曼勉强一笑。
这时，电梯下来，章夫人侧头看着她：“一会儿你在会客室等我。”
见着陆曼面色难堪，章夫人温和着声音，“此时你和伯言总是名不正言不顺，伯母刚才已经说服了莫小北。”
说着，她的眸光凌厉了起来：“莫小北再厉害，也不得不顾忌着伯言。”
陆曼嗯了一声：“我都听伯母的。”
章夫人满意地点头：“那你就等我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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