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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蓝……哎……你……你做什么?”
全没想到秦蓝竟会对自己这么做,秦可茹又惊又羞,偏偏身体里的热度,却似和女儿的手段呼应一般,愈来愈是热烈,尤其与在自己身上不知摆弄了多少回的李尽欢相较,秦蓝的手法虽少出了一丝粗暴和征服的力道,却多一分温柔的疼惜,尤其同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敏感地带。
秦可茹娇躯酥软,迷乱的芳心愈发昏茫,若非知身后是女子,怕真要一回身将她压在身下,饥渴地索求起来,“别……别这样……是……是妈……啊……”
“嗯……我知道的……妈……”
虽说身子里面可没有那强烈无比的虎狼年龄,但秦蓝也是享受过被爱郎李尽欢尽情爱宠的美女,刚刚享受过爱郎疼爱挞伐,青春年少的娇躯敏感无比,美肤相贴之下,既被妈妈秦可茹那出乎意料的柔软粉嫩肌肤所震撼,自是无法抗拒地渐渐涌起了需要。若非李尽欢不在手边,她可真想在这冷冷的池水里头,就与怀中这娇媚火热的妈妈成了好事呢!
她爱惜地在妈妈秦可茹肩颈处吻了几口,纤手轻轻揉弄着秦可茹饱满坚挺、高耸入云的美峰,光想到自己幼时就被这双峰哺育成长,现在这美峰却还是娇美一如当年,芳心便不由觉得刺激无比,揉弄之间愈发落力了。
本来欲火勃发的胴体,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时候,加上依秦可茹的经验,秦蓝这火热的揉弄,是极富挑逗性的,虽不知道与李尽欢床笫毫无不合之处的女儿,为什么会对自己起了兴趣,但心中最后一丝矜持,仍让秦可茹死命咬紧牙关,偏偏身子灼热,连池中的冷水都暖了起来,一点没法冷却心头那强烈的火。
她伸手想按住秦蓝作怪的手,偏偏却止不住她,反而被她带着在身上滑动,纤巧的指尖触及之处,又涌起另一波暖流,“哎……嗯……秦蓝……别对妈……这样……”
“不……秦蓝不会停手的……妈……”
听秦可茹虽想阻止自己,话语里却已不由软了,身子更是软瘫乏力,完全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知道妈妈体内的状况已是甚糟,那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是虚言!秦蓝一边抚弄着妈妈诱人的娇躯,一边带着她滑向池边,“秦蓝知道妈……很难过……却又碍着我的面子,不好去自慰发泄,才会这么难过地洗冷水澡……看妈这个样子……我很伤心的……”
感受到秦蓝手上的温柔触动,秦可茹娇躯一酥,整个人不由自主软了几分。也不知是和女婿李尽欢的偷情,还是体内的成熟所影响,自己的身子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别说抵挡不住李尽欢那老练的贼手段,现在甚至……连秦蓝这好女儿出于安抚之意的手,都令她有些难以抗拒,可她又不愿着迹地抗拒秦蓝的关心,深怕一抵挡,又让秦蓝陷回伤感哀凄的心情,娇躯一颤便即软了下来,只任秦蓝的手缓缓的抚揉着腰间,越来越酥、越来越麻。
感觉到秦可茹的颤抖,秦蓝虽有些奇怪,这好妈妈的身子怎变得这般敏感?以往的秦可茹就算害怕自己呵痒,也没这般快的……只是一动手就让秦可茹软化下来,秦蓝同情妈妈的心不由有些得意,又有些满足,自己总算还是能够安慰人,而不是一点用都没有的,纤手越发努力起来。
她的手在自己腰间轻按缓抚,时而轻点道,微微用力让她筋骨松弛,时而只在肌肤上动作,让自己感受到那温暖的触摸,秦可茹口舌渐干,心想着这好女儿的手法虽说一点不涉,她却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简直就像个火药库,绝经不起一丝火星,偏偏却又……
既是如此,秦可茹更不抵抗了,她任着女儿秦蓝的手在自己腰上轻轻抚弄,搔得通体舒泰,酸痒酥麻间整个人都舒服多了,一双玉手却也忍不住抚到了女儿秦蓝身上,开始慢慢揉捏搓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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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本还以为秦可茹是学着自己的手法反攻,秦蓝心下不由暗笑,这妈妈的手段她岂有不知之理?说到搏击术和学识,自己拍马难及,可说到抚揉轻触的温柔刺激,秦可茹比自己可差的不只一点半点,这样玩下来到最后秦可茹也只有乖乖求饶的分儿,她全然不放在心上,只缓缓地加重了手上力道,就这么跟秦可茹互相抚爱起来,只觉浴池内温暖如春,哪有外头秋寒的半点痕迹?
给秦蓝这么挠挠摸摸几下,秦可茹竟渐渐不自在起来。秦蓝的手法与以前大有不同,不似母女互相打闹间的嬉玩,反而是每一触都像送了点火星进自己的身体里头,酥酥麻麻的好像整个人都要软化。
一开始秦可茹还以为是因为这几天事变太多,心神混乱之下才误认了,但母女俩这样抚玩几下,渐渐的秦可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只觉得深埋骨子里的疲惫,似都被女儿秦蓝的手指轻轻挑起,渐渐在体内弥漫散开,弄得她连手上都软了,更没法抵住秦蓝的种种手段。
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渐渐发热的秦可茹不由吃不消,秦蓝的手段进步太多,别说自己了,恐怕就连丈夫当年,夫妻行房之时的爱抚技巧都远远不及现在的女儿秦蓝,勾得秦可茹心花荡漾,灼热的娇躯逐渐酥软酸麻,体内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只觉股间越发空虚,秦可茹虽是极力夹紧玉腿,可夹得再怎么紧,股间幽谷再怎么紧迫,那空虚的感觉却怎么也排不出去,尤其被秦蓝挑玩之下,秦可茹的心不由自主都专注在的渴望本能,心思徘徊之间,那儿的需求就好像闻了鱼腥的猫,上窜下跳的再也停止不下来,即便在玉腿紧夹之中,仍有一丝春泉渐渐淌出,当发觉秦蓝不知何时,纤指已探到自己臀后,似笑非笑地将指间一丝柔黏抬在眼前时,秦可茹差点没哭出来,喘息之间却越来越是难以自拔了。
“秦蓝……妈妈……求求你……别……别这样……”
看秦蓝得意洋洋,纤巧的手轻轻贴到自己腹上,顺着汗湿一点一点地向下滑动,纤指轻触之间,令自己玉腿如受电哑,一步一步地退了开来,渐渐被她探到了那湿濡的桃源,秦可茹又羞又怕,即便理智如何告诉自己,两边都是女人,何况秦蓝又没拿什么奇技巧出来,无论如何也伤不了自己,可声音仍是娇滴滴羞怕怕地发着颤。
“没关系的,妈妈……让女儿……好好疼你……”
感觉到身下秦可茹的畏惧和娇羞,秦蓝自己的心也乱了,一开始还只是和秦可茹的互相抚玩,就同以前一般,却没想到自己的身子已是今非昔比,就连挑逗的手段在爱郎李尽欢的循循善诱之下,也已远胜以往;加上刚刚欢好吸收了爱郎金瓶神气的本能反应,让自己的手段威力倍增,现在自己的挑情手段,就算还比不上李尽欢那技巧老到的大坏蛋,只怕也差不得许多,也难怪妈妈秦可茹全无准备之下会被自己逗得一发不可收拾,只剩下娇声求饶的分儿。
何况现在秦可茹娇躯寸缕不存,白里透红的肌肤渐渐被的晕红占满,薄薄的水雾笼在身侧,格外有种雾里看花的美感,连自己都不由得食指大动,想在妈妈秦可茹身上大逞手段,让她像先前被李尽欢压在身下的自己般,只剩下娇声求饶、婉转逢迎的分儿。
看着怀中的妈妈秦可茹,想到先前被李尽欢欺辱时的妈妈,虽说贤妻良母清白不保,芳心之中难免苦楚,可那没顶的欢快,加上冲破道德禁锢的背德滋味,却令秦蓝难过之中越发有种渴望不断上冲。如果真要让妈妈秦可茹知道自己心中的感受,接下来……就要让她跟自己一起,尝到李尽欢的色狼手段和那无与伦比的甜美滋味。秦蓝越发不肯松手,纤手到处令妈妈秦可茹不住呻吟,却是逃不出她的手。
被女儿秦蓝的手破开了玉腿的防护,那纤细的手指探入她幽谷之时,秦可茹不由娇躯剧震,本还压抑着的春泉登时荡然,不只沾湿了幽谷那肥美的谷道、沾湿了侵入的纤纤玉指,甚至还流了出来,在秦蓝纤指的扣搔刮弄之下,水声唧唧之中,秦可茹羞得浑身发烫,偏偏被刺激着的要害却是一发不可收拾,那手段虽然还不如李尽欢高超娴熟,比她爸爸却好上不知多少,不知不觉间秦可茹甚至已不再挣扎推拒,而是竭力挺起纤腰,好让幽谷更彻底地暴露在女儿秦蓝的手下,让女儿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手上感觉到妈妈秦可茹的渴望,身子接触的是她火热的玉体,耳边又听得秦可茹似掩似吐的娇吟,虽还不敢开口要求,换了几年前的秦蓝说不定还不识风情,可现在的她被李尽欢好
生开发过,对床第之事的了解比之当年进步不知多少,自是知道现下妈妈秦可茹的需求。
她娇滴滴地一笑,俯身吻上了秦可茹火热丰润的红唇,香舌交缠之间柔情似水交流,此时无声更胜有声。
“唔……嗯……”
被秦蓝一阵热吻,唇舌交缠之中,香唾不住交流,那甘霖非但没能浇息满心欲火,反而像火上加油般令她体内的火越烧越旺,也不知秦蓝身上是出了什么变化,光只香唾交流,就让秦可茹身体里的火越发燎原熊熊。
她心下一边暗凛,想来自己的预测竟变成了事实,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弓起娇躯,一双藕臂甜蜜地搂紧了秦蓝,口舌与她肆无忌惮的交缠吮吸,迫切地展现出她的需求,若非双足被秦蓝压着不好展动,怕连腿都要勾到秦蓝腰上了!
感觉到秦可茹高燃的,秦蓝既惊又喜,惊的是李尽欢那厮真有欺天之力,连自己都被他给带坏了,把这妈妈撩得欲纷飞;喜却喜得满心满胸,也不知是喜自己竟有与爱郎李尽欢相类的手段,连妈妈秦可茹都受不得自己的挑逗,还是喜着妈妈秦可茹很快便要和自己一起服侍爱郎李尽欢了,现在只一心追求着的一时刺激。她将妈妈秦可茹抱的更紧,口手齐施之下,浴池旁春光越发弥漫,连声音都透着令人心动的娇媚。
胸口一时间似是吸不进气来,既因着满心的渴望把旁的一切都赶了出去,更因为两女赤体相摩,秦可茹那高耸入云的美峰,充满弹性地挤压在秦蓝胸口,不甘示弱地互相排挤起来。虽说秦蓝的胸前不似妈妈秦可茹般丰满诱人,却也是凸显难收,这一相挤,登时又挤出了水花荡漾,以及难以呼吸的美妙刺激,彷佛极力呼吸之间,吸入胸中的不是空气,而是满满的刺激。
“唔……秦蓝……”
好不容易等到四唇终分,秦可茹已迷乱得难以自控。秦蓝的刺激处比之李尽欢还毫不逊色,秦可茹甚至没办法去想像,秦蓝是不是因为被李尽欢这样对待过,才会在今夜对自己这般大逞威能?
可满身的火热、满心的柔蜜,还有幽谷之中那无法抗拒的空虚,在在都令她不由错觉,若是在这甜蜜无比的刺激下快乐的死去,只怕比得过且过的活着还要更快活百倍。她明知这样下去不好,却已控制不住自己,娇媚地向身上的女儿秦蓝献媚着、渴求着,再不愿分离。
虽说唇舌已分,可秦蓝却没有休息,柔软火热的樱唇香舌马上就滑上了秦可茹娇嫩的脸蛋,享受她的芳香暖热;滑进秦可茹股间的玉手,更不住在那柔软的火热谷间动作,勾得秦可茹不住呻吟,语不成句间整个人都像刚从水里出来般火热润湿。这可就苦了秦蓝,两女一般赤裸、一般火热,妈妈秦可茹处已被自己的纤指攻入,可自己的空虚,却是一点满足的机会都没有。
将心一横,秦蓝一边加紧脚步,口舌舔吮吸舐、纤指勾挑抹弹,将秦可茹逗得欲火焚身,另一手却牵住了妈妈秦可茹的手,微微颤抖地将那手带到自己股间;早被欲火灼得陶陶然的秦可茹浑然不知人间何世,玉手只被秦蓝摆布着,直到触及了秦蓝的灼热湿滑,才发觉自己已碰到了何等羞人的地方?
偏偏一抬头,却见娇羞不已的女儿秦蓝樱唇微呶,正偷偷地向自己示意,仅余的理智只想着这宝贝女儿怎变得这般火辣了?秦可茹的手却已无法控制,像是被身体里的控着一般,不住向那湿润的来源去探索,触摸之间令秦蓝娇躯不住颤抖。
若非秦可茹同为女子,动手间有些远异于男子的细腻,加上她也被逗得欲火狂烧,纤指似能自己寻求到最好的方位、最好的力道去动作,以她那般稚嫩的手法,触及秦蓝那般娇嫩的所在,只怕寻欢作乐不得,反而还会弄伤呢!
虽说秦可茹动作稚拙,别说及不上李尽欢熟习而流的手法,就连自己的手段都差得远,但女子之间的互相抚爱,心性的亲密交融本就比纯粹的感官快乐重要许多,即便秦可茹的手法还有得学,但亲身体验到这女儿受那无边无垠的所驱动,一心只想令自己快活。
秦蓝芳心荡漾之下,身体的触感似也强烈了许多,扣在她幽谷中的纤手越发难以自控,不住在秦可茹体内钻琢动作,只想尽情的深入、尽情的探索、尽情的融合为一,务要将对方的也诱上高峰才罢!
“哎……秦蓝……好女儿……唔……妈妈……别……别这样……啊……妈妈要……要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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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如此互相挑弄之下,自是熟悉这手法的秦蓝稍占赢面,秦可茹只觉身体在女儿秦蓝的纤手爱抚之下,每寸肌肤彷佛都欢唱着之歌,热到整个人都像要融化了。
虽说她也一般的努力,想让女儿秦蓝也一般地融化,但不知怎么着,总觉得自己先要攀上高峰,越向高处空气越发稀薄,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只是便知秦可茹的已烧化了理智,半推半就着承受自己的抚弄,口里叫着不要心下可爱得紧,但秦蓝此时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两女亲密无间的纠缠,早将心中最后一点抗拒消磨殆尽,何况她身子里的无比强烈,即便只是女体磨镜,仍是爆发得难以抗拒,两女互相探索对方幽谷的手动得越来越厉害,钻探得越来越深入,彷佛连手指都被对方紧紧包啜夹吸,难以运动之下,却更是坚持探入,在旖旎的嘤咛声响中,把彼此的爱火都更往高峰推进。
终于,周身都沉醉在那迷乱烈火中的秦蓝,感到指尖一股难以想像的柔嫩触觉,接连而来的便是一股柔润湿腻的刺激,像是从指尖直捣体内般,美得她一阵呻吟,自己也紧绷起来,的刺激顿时令两女不约而同地欢叫出声,幽谷中春泉汹涌而出,就这么软倒了一处……犹在的峰峦处喘息,秦可茹只觉整个人像是解脱了什么。
虽说累得整个人都要化了,可慵柔无力的身子,却是无比轻盈舒畅,即便以往与石渐行房之时,也没这般痛快绝伦的。
“妈妈,舒服吗?”
秦蓝低声笑问道,“女儿这样孝敬妈妈可好吗?”
“那……也不能这样……”
被女儿话里温柔的关心融进体内,秦可茹只觉欲火狂烧间,芳心却是软软柔柔。女儿如此贴心,对一个母亲面言,实在是再高兴也不过了。
“妈妈放心……”
秦蓝搂着妈妈秦可茹站起身子,慢慢离开浴池,伸手取过浴巾,把母女俩的娇躯拭得干干净净,只可惜池水虽冻,出不了汗,但二女股间却都是水滑淋漓,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反而随着浴巾拭擦之间,那水涌得愈发多了,“女儿……今晚不会让妈妈独守空房独耐寂寞的……”
“嗯……那就好……”
感觉幽谷被女儿温柔地拭擦,却擦不净那汩汩泉,秦可茹羞怯难当,一双玉腿似快站不直了,只能靠着女儿的搀扶,才不至于瘫到地上去。现在的她是最最脆弱无力的时候,就算秦蓝让李尽欢来个霸王硬上弓,秦可茹也无法抵抗;更恐怖的是她心里清楚明白,以自己被多年的空虚寂寞虎狼年龄彻底改变了的荡体质,若秦蓝真想让李尽欢对自己硬上,便一开始她会稍有推拒,但只要秦蓝李尽欢坚持下去,不一会儿她的抵抗便如春日的雪人一般融化,心甘情愿地任女儿态意妄为,唯一能庆幸的只有今夜至少秦蓝不会让李尽欢来对付自己,内心竟然不免有些失望。
芳心迷乱之间,秦可茹甚至没有注意到,秦蓝在拭过了两人身子后,非但没帮自己着衣,反而就这么赤裸裸地搂着自己走出了浴房。
芳心荡漾,也不知今夜女儿要用什么方法来满足自己体内的需求,娇喘之中又是期待又害怕受到伤害的秦可茹,更是柔弱无力地偎在秦蓝身上,直到被女儿搂着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感觉门户开启间风动拂过娇躯,带起一丝微妙羞涩的感觉,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与女儿赤裸相拥。虽说同样的事以往也做过,但那时至少表面上是被李尽欢挑逗撩拨勾引诱奸,与现在这样依偎着,心里的感觉可是大大不同。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身躯,赤裸裸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笑呵呵色迷迷地坐看着岳母大人羊入虎口,那不是女婿李尽欢还是谁人?
才一开门,见到床上的景象,秦可茹猛地羞红了浑身上下,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就想挣开秦蓝的怀抱,但早知秦可茹见到这情形会有所动作,早有准备的秦蓝自不会有所破绽;秦可茹虽是使力挣扎,却脱不过女儿的手腕,加上这段日子以来抑压在体内深处的渴望,早在浴房里头就被秦蓝巧施妙计,一点一点地诱发开来,身体里头确确实实有这方面的需求,强烈到自己都忍不住了,此刻眼见良机当前,又哪里真能挣脱的了?她虽是羞得使出了全力,却是难以脱身,被秦蓝一边压制、一边带向床边,直到床上之人握住她香肩这才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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